每一个面的三个点数连在一起,其中三个三、三个四、三个五、三个六连成了一个菱形。
三个二中间差了一个只剩点数一的骰子,做了这个菱形的对角线。
最后,剩下的那两个只剩点数一的骰子,各自在对角线两侧的两个对角处。
整个布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代表阴阳的太极图案。
“愿赌服输!”张牧之道,“另外上山不准带这种玩具,所以筛盅我就没收了!”
“你出老千,这不做数?”周骥气呼呼的争辩着。
“你在胡说什么?谁家抽老千用符纸,我这是正宗的玄门法术,怎么能算出老千呢?”
此时,带着他们去衙门的差役忍不住了。
“是不是别人不说话就把别人当傻子啊?”
“我们是空气吗?我们是把你押到衙门去,你们把我们当什么了?”
还好没等他们吵起来,就已经到了衙门门口了。
几人跟随差役进去,县太爷本就为一桩案子忙得焦头烂额,又不得已抽身过来看看。
“你们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行礼?”
刘栋直接掏出了牌子,那县官也是第一次见拱卫司的腰牌,顿时一愣。
“能不能容本官细看一下?”
刘栋有些不悦,但张牧之给他递过去一个眼神,他无奈将腰牌递给了那县官。
县官拿过腰牌之后,立刻看起了腰牌的背面。
因为腰牌上记载了使用者的长相,年龄等具体的信息。
所以就算腰牌丢失被人捡到,别人也很难去使用,毕竟每个人长得都千差万别。
县官一会盯着腰牌看,然后抬头比对刘栋的长相跟腰牌上的描述是否一样。
“诸位,都是误会!”县官确认后,忙道,“几位快请上座!”
“那我问你,刚刚你们府衙的马车差点撞到我这事儿怎么算?”
本就输了的周骥当即开始将这县官当作了出气筒。
“刚刚事情纯属误会,刚刚是有急事送巡抚大人回去!”县官道,“那件案子打扰了巡抚大人很长时间也没有头绪,这件命案再处理不了,我今年恐怕是要挨罚了!”
“区区一个巡抚,这是理由吗?”周骥不依不饶,“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牧之看到了案子上有一张悬赏令,他走过去查看了起来,上面清楚的记载了这个案件的内容以及悬赏金额。
“实在抱歉,下官不知道拱卫司的会到此处?难不成这件案子已经惊动了圣上?”
“我们只是赶路路过而已!”刘栋道。
见自己被忽视,周骥恼了,“你什么意思?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吗?信不信,等我爹回京师我让他参你一本?”
“这……这位是?”县官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刘栋忙给他解释道,“这位是江夏侯的独子!”
“这这这……”
没等他说什么,张牧之拉过了他道,“这上面写的破案就给三百两银子是真的吗?”
“是的!”
“谁破了案都给?”
“对!”
“那好,我们接了!”
“喂,我跟你讲话呢!”周骥怒了。
“周骥闭嘴,给这位大人道歉!”张牧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