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好歹也是龙虎山仅次于那老头儿的天师,他们居然这样对待小道,还想要对我大打出手!”
他一掌拍在墙上,墙砖上顿时出现细碎的裂纹。
“岂有此理!要不是为了退婚,要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地盘,我高低等他们出来全把他们打趴下!”
“要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他边走边骂道,“狗仗人势的护院,目中无人的胡惟庸,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说罢他停下脚步用脚画了个圈,不远处飘来的香气勾起了他肚子里馋虫。
逃离现场的张牧之不慌不忙的来到一处小摊儿坐了下来。
“老板来两个芝麻烧饼,一碗汤!”
“好嘞——”
“香的嘞!”
胃口大开的他不知不觉间就吃了三碗汤十个芝麻烧饼。
他拍拍肚皮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朝摊主喊道,“结账!”
“客官,您一共是四十五文钱!”
“啥?”张牧之傻眼了,“你这买的也太贵了吧?你怎么不去抢啊?”
“我记得在鹰潭烧饼一文钱一个,这汤顶多三文钱一碗!”
摊主也不恼陪着笑脸道,“客官您也说了那是在鹰潭那种小地方!”
“这里可是应天,天子脚下啊!这物价自然要比那些个小地方贵上一些啊!”
摊主盯着他腰间朱标给他的那个荷包道,“您又不是缺这点钱!再说您吃之前也没问呢!”
“算我倒霉行了吧!”张牧之极不情愿的掏出钱结了账。
吃饱喝足他准备去朱寿暂借给他的宅子去看看!
他上前敲了敲门,不多会儿出来一个中年男子。
“请问你是?”
“小道张牧之,是朱寿兄的朋友!”
“可算把道长等来了!”男子道,“道长快请进!朱大人吩咐了,让小的务必等到道长来!”
四分地的院子不算大也就两百多平,多住他一个人也不算太挤。
男子带他看完院子交代完之后匆忙离开,他这才知道原来这院子给自己独住的!
第一次来应天他决定去夫子庙、秦淮河、乌衣巷等地去逛逛。
一圈逛下来,他看了看荷包里仅剩的一点银子无奈道,“应天居,大不易啊!”
这点银子甭说去勾栏听曲,哪怕是维持日常的生计,恐怕也撑不过这个月。
他想要不就摆摊给人看病得了,自己这医科圣手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不过想起下山那件事儿,自己要是逮到个人就说给他看看病,人家会不会骂自己咒人家得病!
“不然去算卦好了!我这卦术也算是一绝!”
想了想他又否决了这个想法,总不能见人就说人有血光之灾或者有富贵之相吧!
这种把戏他没下山时就听够了,一般人都会直接走开根本不理会!
可这行医、占卜若是不主动去找人,自己在这应天压根没什么名气,等着人来主动光顾自己的生意怕是婚还没退成,自己先饿死了!
“我说你这人买不买饼啊?不买别挡在这里妨碍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