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郁新辞只觉得怪。
府里那么多好地方,好院子,为何文远侯偏偏会住在这个院子里,还给院子起这么个名字。
而今总算是明白了。
季幽若?
幽茗轩。
原是为了纪念付修融的母亲啊!
付瑶和木氏来的比较晚。
一见着郁新辞,母女俩脸色都不好看。
怎奈付修融在旁,文远侯也没病到昏厥,母女俩不敢发作,只得极力压制情绪,维持脸上的祥和。
“修融,你近日看着瘦了些?可是没吃好、没睡好?”木氏心里的气没消,转头就开始阴阳。
付修融掀了掀眼皮,没搭理她。
木氏讨了个无趣。
付瑶又开始,“修融,昨日表妹来了,见你不在,好生遗憾。她给你带了不少东西,回头我拿给你。”
“什么表妹?”
付修融抬头,惑然看向付瑶,“我没有什么表妹!阿爹没有姊妹,我阿娘也是独生女,哪里来的表妹?阿姐可不要乱套关系!”
完全不给脸。
郁新辞在旁憋笑。
付瑶母女却尬的磨牙。
终是文远侯不愿再看这聒噪的母女,开声打发二人离开。
木氏不愿走,非要谈论付瑶的婚事。
说是付瑶年纪已经不小,不可再耽搁。
付修融听得直皱眉,不悦道:“阿姐嫁人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谈好的事情,母亲不会等阿爹身子骨好了再说这件事吗?”
“老爷那么忙,我……”
木氏捏手。
付修融便道:“阿爹再忙也没说不管阿姐!缓一缓能怎么样?母亲就这么着急把阿姐嫁出去吗?”
“修融,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木氏连着被付修融怼了几句,很是不爽。
再不敢招惹态度也强硬起来了。
文远侯看着头疼,猛地把身边的药碗掀翻了,咳道:“你说是怎么说话的?融儿可说错了?瑶儿的婚事我难道不是时时上心,倒是你,这不行那不行,非得我病的时候才行是吧?”
“老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
见文远侯真的生气了,木氏再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