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将他最宝贝的妹妹也给折腾來了。
王姒宝见林溪怨怪自家大哥。伸出手轻拧了一下林溪。以示抗议。林溪顺势将王姒宝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王姒宝挣了两下沒挣动。
林溪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道:“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王姒宝瞪了林溪一眼。一点杀伤力都沒有。
然后转眼看了看站在大厅中央仍然保持着标准见礼姿势的赵氏。赶忙出言解围道:“大哥。快点让大嫂找个地方坐下吧。估计咱爹和咱娘马上就要过來了。”
王裕泽“嗯”了一声。沒说到底让不让赵氏坐。
王姒宝赶忙说道:“大嫂。你先坐到我对面去。”
这里虽是外书房。但每个外书房都有间专门会客的大厅。里面按宾主之位摆放了几把椅子和小几。
赵氏看了一眼王裕泽。见他沒有反对。便赶忙起身。她的腿有些麻。步态有些不稳的走到了王姒宝的另一侧。选了张椅子。坐在了上面。
在这个期间。沒有人多说什么。一个个哈欠连天的等着王子义夫妇。
林溪心疼不已的将王姒宝轻揽入怀。这丫头白天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就指着晚上睡觉來补充体力。这一耽搁。回去后肯定又睡不着了。然后接连好几天都缓不过來。
还好沒过多久。王子义和蒋氏夫妇便相携來到了这里。
除了赵氏派人搬來了蒋氏这个救兵。王子义也是听说有人给自家儿子下毒的事。不得不过來查看一下。
下毒害和顺侯府未來的继承人。这是觉得他们和顺侯府软弱可欺。谁都能來踩上几脚吗。
王裕泽几人在拜见了王子义夫妇之后。主动将主位让给了他们夫妻二人。
王子义端正坐好之后。心疼的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小女儿。赶忙出言询问道:“说吧。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王裕泽见赵氏坐在那里低头不语。便主动开口说道:“儿子今天吃酒回來晚了。便沒有回后院歇着。本以为在外书房还是翠柳值夜。也就沒当回事。可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个女子。欲对儿子行不轨之事。儿子便将这人一脚给踹飞了。因为口渴想喝水。却发现茶水中被人下了药。等叫來了翠柳询问。方知道。这人是赵氏今天安排过來的人。至于说这人是怎么來的。还要问一问赵氏。”
“我。公公、婆婆。”说到这儿。赵氏还委屈呢。这人是你自己从外面招來的。居然还问我这人是怎么來的。
于是哭诉道:“这人是下午由自称为禁卫军孙副统领的家仆送过來的。说是前几天被夫君所救。并且夫君还派人帮助她葬了父亲。因为孤苦无依。所以这女子在葬了父亲之后。便打算來咱们府上为奴为婢以报夫君的恩情。儿媳本不愿。但这人一直跪在地上磕头不起。还说如若儿媳不答应就要以死抵恩。不得已。儿媳才留下了她。但这人说她是秀才家的小姐。平素什么都不会做。就会些琴棋书画。所以儿媳才安排她在外书房做事。哪晓得这人还在重孝期就会做出如此不要颜面的事情來。”
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众人也已经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听了个明白。
☆、第一百零四章侯府反击
蒋氏略微沉吟了一会儿。率先开口道:“不管这件事的真伪。老大媳妇。你为什么不向我禀明。咱们府上断然沒有不查明奴仆的身份就随随便便安排人伺候主子的道理。”
赵氏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小声说道:“儿媳。儿媳以为这又是夫君在外面惹出來的风流韵事。夫君可能还会像对待其他那些别人送过來的侍妾、通房一样收着。所以就沒有向婆母禀告。”
蒋氏看了一眼赵氏。未再多言。又看了看自家的大儿子。对王裕泽对别人送來的乱七八糟的女人。都生冷不计的作风也是相当的无语。
最后示意王子义让他继续询问。
王子义便接着问道:“老大。这个女子的身世。还有什么报恩一说。你怎么说。”
王裕泽还在奇怪呢。这人他是绝对不认识的。怎么孙明哲就叫人给他送了來。
“孩儿真的不认识这人。也绝对沒有救过这人。更别提什么帮她葬父一说。”但是对于这件事。他影影忽忽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王姒宝见王裕泽说这话不像是在作假。故出言提醒道:“大哥。我问你。前几日你可去过西区。”
王裕泽仔细想了想。道:“西区倒是沒有去过。不过去西郊比试赛马來回的途中都经过了西区。”
“那你在西区可见过一个披麻戴孝卖身葬父的女子。你是不是还对她伸出了援手。”王姒宝继续提醒道。
“这倒不曾。”说完这句。王裕泽猛然间想起那一日在西区道路中央有个人挡道。他下令从那人身上跃过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