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既然知道我等所做之事,即便只是怀疑,于他而言便是够了。”
镇长看向二弟:“你是说,他是来讨要好处的?”
“倾向于此。”
三弟捋着胡须:“先写份报告,再去旅馆见一面?”
“还有月家城,查查谁家和月家城有联系。”
“掌柜的呢?”
“把掌柜的喊来问问。”
转身要走,忽然想起爻千娇:“那女子是谁家做的?”
“有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二弟道:“村头何老三,他有个客户喜欢这种类型。”
“大街上就绑了?”
老二理所当然的回道:“大哥,咱也不是没干过。”
“唉。”
云牧回到旅馆,房中三人都在。
醒过神来的爻千娇,听南问天说完云牧的举动,芳心乱颤:为了找我,隐藏的亲卫都拉出来?
“说我是他的人?”
南问天心道:什么时候,你也能对我流露这副表情?
“我们不都是他的人吗?”
云牧推门进来。
爻千娇病弱扶柳的起身要迎,却是没能站起来,似乎身上的药效还没过。
云牧按着她坐下:“怎么回事?”
爻千娇病态袭人:“奴家走在街上,察觉有人跟踪,便故意找了个小巷子摸进去。”
“却不想一转头,那人竟出现在我身后。”
“他拿着一面镜子递给我,说要要卖于我。”
“奴家不想接,却不知为何,像被人支配了似的,接过了镜子。”
“后面便没了意识。”
堂堂圣王任人支配,失去意识?
任人支配?
“那人什么境界?”
“与其接触,可有发现异常之处。”
爻千娇想了会儿,道:“那人是圣人境。”
“所谓异常,奴家当时只觉得他身上香味浓重。”
“奴家之所以发现被人跟踪,便是因为刺鼻的异香。”
云牧皱眉:“后面呢,你被带到哪儿了,还有印象吗?”
爻千娇回忆说:“一个地下室。”
“奴家虽是单独关押,但奴家知道,地下室中有很多女子孩童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