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只能做出让步。
看她讲电话,刘洋皱皱眉。
“你业务多的很,我约你难上加难。”
元知艾反唇相讥,“昨天你先拒绝我的,那时候我等你多久。”
“所以我这不是在三顾茅庐,负荆请罪?”元知艾看看刘洋,发现这家伙邋里邋遢,钱是有了,但品位上不去。
盛夏的下午,他穿一件半新不旧的海魂衫,还穿了个大头皮鞋。
依旧胡子拉碴,五官都快找不到了。
“我今天没带合同,你需要明早到厂子里去,具体还需要详细聊。”元知艾没有打马虎眼,而是认真的说。
刘洋一把抓住了元知艾的手。
看那手白皙颀长,他忽而心生爱慕。
这刘洋是比较好色,但人本性不坏,那是个最讲究“男女授受不清”的时代,看刘洋抓自己的手,元知艾的气儿不打一处来,抓了包包就打。
刘洋可能也想不到她会这么泼辣,挨了一下以后只感觉面颊疼,闹到嗡嗡作响,一时之间恼羞成怒,“你做什么呢你?”
“你这臭流氓!”
元知艾这边骂起来,服务员和众人都看向她。
刘洋很是下不来台。
不远处的餐桌上,萧恋在也张建国吃饭。
尽管萧恋已强调了五百次“我不喜欢你”这个概念了,但萧父和张伯伯都一致的认为两人是金童玉女。
还说:“什么自由恋爱?你看看自由恋爱的有几个是有好结果的,还是介绍的好,身家背景一目了然,这女人啊,一辈子不就是这几件事?结婚生孩子,嫁的好,算是重生了,这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将来肠子悔青了。”
最可怕在于,那个时代,离婚的女人将被看做不守妇道的代名词。
所以,婚姻的苦果究竟是怎么样的,只有经历了的人才心知肚明。
想要改变这一切,就要从源头开始抓。
张元福对萧父的论调向来深以为然,听老同学这么说,他随声附和,“还是日久生情,俩小年轻人多在一起处一处就好了。”
“我家恋恋你也知道,从小就娇生惯养来的,让你儿子多多包含。”
“男人都让女人,来来来,喝,喝。”
两人聊的不亦乐乎。
隔壁的萧母气儿不打一处来。
说真的,她一点不喜欢张元福,遑论张建国了。
张建国不但模样不如林聿,手段和赚钱的本领都被林聿甩了十条街。
因此,就算是俩父亲花落有意,她还流水无心呢,奈何都是老交情了,萧恋只能多次和张建国见面,两人没聊出爱情的花火。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你送我的礼物我都不喜欢我也都不需要。”面对面前的东西,萧恋一点五胃口都没有。
“还有,”她不忘记补充一句,“你应该放开我,而不是到卫生院去找我,你让人误会咱们有关系,我以后还嫁人不了?”
张建国被教训的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昨天你不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