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大北国这次有所防备很奇怪吗?”慕中山开始试探。
霁珩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抿了一口,疑惑道,“有吗?”
“按照霁轲的性格,这大北国城池外做防守也很正常。”
“是吗?”霁珩的动作,慕中山看在眼里。
霁珩挑眉,又点了点头,猛然一惊一乍道,“你不会怀疑是有人泄密吧?”
慕中山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霁珩的眼睛。
“如果按着你这个理论,确实有可能是被泄密了。可是。。。。。。”霁珩转动着眼珠子,张大嘴巴,表现的很惊讶,“不会是有人偷听墙角吧。”
他说完还故作震惊的看向四周。
这装疯卖傻还歹属霁珩。
慕中山对于他的表现表示无语,动作太夸张,任谁都不能信。
“霁珩,你不必在装了。太假了。”
“是吗?”霁珩尴尬的嘿嘿一笑,随即恢复严肃,“不过,我最近确实发现惜惜有些不对劲。”
慕中山皱眉,没有说话。等着霁珩接下来的话,却不见下文。
“有何异常?”慕中山不耐烦的询问。
“现在不好下结论,容我再观察几天。”
这搪塞慕中山的话,一观察就又是三天过去。霁珩除了睡觉,如厕都和慕中山待在一起。
这一天,只听街上的人散布着城池要被攻陷的消息。所有人都陷入恐慌,有钱的,没钱的都在干着急,怎么逃出城。
“最近这是怎么的?”慕中山虽一直身处客栈,但坐在大厅也能听着人们的担忧。
“不出意外,姜横已经开始攻打大北国城池了。”霁珩眼底终是带了笑意。
大北国城池旁,已经是一片厮杀。城池外姜横的重甲兵分工明确。有用云梯爬城楼的,有用冲车撞击大门的,有用投石车朝高楼抛石头的。
“杀,所有人按人头论功行赏!”姜横站在投石车旁,举着剑吼道。
这次的兵,显而易见的比上次的兵来来得凶猛,装备齐全。
王然和高战站在姜横身旁,他们昂头看着城楼上敌军,试图在想更好的办法。方才在河岸时就已经死了二成的兵,要想攻下这易守难攻的高楼,还要加把劲。
一月有余,姜横带着兵驻扎在大盐河旁,每日攻打城池。王然则带着另一部分兵在大盐河上游用泥带筑坝拦截,试图河水改道流向大北国。
此时的战况,对于双方都不是一个好情况。姜横的重甲兵已经是损失五成之多,河流已改好道,就等下雨让河水上涨。
“高楼就不必在上了,直接用冲车撞门。”王然看着士兵一个个从楼上坠下,提议。
姜横还未说话,一旁的高战开口:“你个秀才,不可乱出主意。”
王然只是看高战一眼,继续补充道,“皇上,所有受损最高的是出在高楼,却也是最没有效果的。不如留点兵力,用来撞城门。”
姜横皱眉。这爬高楼是古老的方法,却不是最有效的。毕竟城门都是几道工序做出来的,并不比爬高楼来的有效。
“这爬高楼只是为了吸引敌军注意,而无暇顾及凿墙和撞门。”高战看着姜横的深思,紧忙补充。
“实在不行,就挖通道。”王然突然灵光乍现,对着士兵吼道。
高战的话确实有道理,但王然有更好的进城方式。
等下大雨,不如自己动手。这挖通道虽是一个大的工程量,但总比干等着强。王然还在思考,就听谢顺兴奋的吼道:“王然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