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了看虚掩的房门,叹了口气:“嫂子说醉了就醉了吧!真是没想到呀!”
她围着桌子转了半圈,竟然坐在彩月的位子上。看着一桌的菜,和面前的忠良,猜疑道:“我就说嘛!安装净水器怎么还晚上空手来。而且也没看见门口有车,这么晚了你走回去呀!”
“我确实是安装净水器的。”忠良坐下解释:“但这并不重要,村里的井水也确实不需要净水器。”
“那你们俩合起伙来骗我,算怎么回事?”女人有点故意找事。
“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怪彩月,她没想骗你。”忠良连连道歉。
“看把你心疼的,我是担心彩月嫂子才来看看,我怎么能怪她呢!”
女人终于露出笑脸,忍不住羡慕:“嫂子天生丽质,而且保养的也好,我也知道。但你俩得相差有二十岁吧!她怎么把你迷上的。”
忠良拿起酒杯,一声叹息:“都是我自已一厢情愿,你看她宁愿把自已灌醉,都不愿面对我。”
然后继续喝起闷酒,女人一看着急了,看样子真想跟忠良一起喝几杯。
她走到里屋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轻轻把门关严实。
一点也不把自已当成外人,拿着彩月的杯子就去倒酒。
忠良惊讶的望着她,忍不住纳闷:“这娘们要干嘛!”
女人接替彩月的位子,端起酒杯,跟忠良掏心掏肺聊了起来。
忠良也只能附和着陪她说说话,慢慢话匣子也打开了。这么年轻就经历两次婚姻,他也是有故事的人。
俩人越说越起劲,喝完酒自已就去倒上了。主人在屋里睡觉,这俩外人可一点不见外。
菜盘子都见底了,酒也喝的差不多。
忠良劝那女人:“你快回去吧!等彩月醒来看到了,解释不清。”
“我们街坊邻居到家里吃顿饭,怎么还需要解释。是你不该出现在这里……”女人对忠良指指点点,看样子也喝醉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忠良只想催促她赶紧离开,她站起来往院子里走。仿佛被墙壁和门框吸住一样,撞完这里撞那里。
忠良赶紧把她搀扶到门口,刚松开手,她转过身又要回去。
忠良拦住她:“你家在哪呀?”
她指向没几步远一栋房子,但她指的方向和要去的方向不一致,指着自已家但却往别人家走。
忠良没办法,干脆把她搀扶到家里。一进家门她直接瘫软在地上,看那意思倒头就要睡。
都已经送到这里了,也不差那两步。忠良一把将她抱起来,送到卧室往炕上一放。
“这个村里的女人,没酒量还真爱喝。”
忠良丢下一句,转身刚要离开。突然被女人一把搂住脖子,把他拉回到炕上。
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彩月嫂子是真不会喝酒,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