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旻勾了勾唇角,拍了拍他的肩膀,“承道长吉言,之前的承诺,决不食言。”
道人面露喜色,行礼告辞了。
上官旻看着他走远,脸上的笑渐渐冷却。
“出来吧。”
无怨无悔从暗处现身。
“主子,许家确实派了侍卫,我们亲眼看着安郡王被围攻,然后坠落悬崖。”
“哦?”上官旻若有所思,“可有见到尸体?”
二人俱是摇了摇头。
“找了半夜,许家侍卫全都无功而返。”
上官旻微微蹙起眉,“一群废物。”
转念一想,他立刻又释然了。
“不管是他是生是死,经此一事,婚事定然是不成了。”
他转而问道,“布衣巷那边可有新动静?”
无怨无悔二人对视一眼,赶紧小心禀报道:
“文氏一家突然举家搬迁回老家,傍晚去了码头之后再没有回来。阮姑娘也一并不见了。”
“什么?”
上官旻突然折身将二人衣领揪起。
“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来报我!”他声音压抑着怒气。
“探子往宫里传的信儿始终没收到主子批示,她这才不得已找到了我们。属下二人正是为这个才提前折返。”
“传了信儿?”
上官旻眉头一皱,一下松开二人,匆匆往冷宫走去。
院子里,信鸽早已栖息在鸽笼里,腿上的信筒里空空如也。
“傍晚有谁进来了这里?”
上官旻拿着信筒,脸色阴沉的问守门的侍卫。
“是……”侍卫吞吞吐吐。
“是我。”
干瘪瘦小的男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上官旻立刻沉了脸,一挥手,所有人全都悄声退下了。
“为什么要擅自动我的东西?”他脸上完全没了笑意,目中剩下的全是凉薄的尖锐。
“旻儿,我也是为了你好,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个阮娆,一直都是极不安分的那个。她呆在你身边只会迷惑你,消磨你的心志,你若喜欢这样的,等大事落定,我一定再培养十个八个给你……”
“闭嘴!”
上官旻突然咬牙切齿,抬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