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去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了顾泽景的身上。嗯,这下好了。与此同时,海城的另一个角落。一个年纪七八十岁的老人,拄着拐杖,敲开了一间房间的门。房间里单人沙发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右手端着一杯红酒,左手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身材很好的年轻女人。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年轻女人顺着声音看到老人,惊叫一声,然后慌忙捡起衣服遮住身体,从房间落荒而逃。被打搅了好事,中年男人有些不满的说道:“爸,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随便来我房间吗?”老人板着脸,沉声问道:“那件事是你做的?”中年男人翘起二郎腿,直接承认道:“是我做的,咋了?”老人气的用拐杖往地上杵了一下,“你闺女那么喜欢他,你就不为你闺女想一下吗?你把他弄死了,你闺女怎么办?”“我就是为了我闺女着想,他都那样对她了,那他就是该死。”中年男人恶狠狠的说道。老人一眼就看穿了中年男人,冷哼一声,“哼!我看你不是心疼自己的闺女,你就是怕他查到你头上。”中年男人仿佛被踩到了痛脚似的,反应很大,“我怕他?别搞笑了,我吃的盐比他吃的饭都多,我怕他?”“那件事做得很干净,你不用担心,”老人转过身,不愿再多看他一眼,他哀叹一声,“我现在老了,帮不了你来,也管不住你了,不过你做事之前,最好为自己的孩子想一想,再怎么说,她是你唯一的骨肉。”说完,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房间――第二天,顾泽景被额头上的触感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看见乔诗颜先是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的温度。乔诗颜怕伤口发炎,一整夜都守在这里,并且时不时的摸摸顾泽景的额头。“还好,不烫。”她见顾泽景额头的温度跟自差不多时,轻轻吐出一口气。顾泽景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传来:“正好,一觉醒来,有个大美人坐在我旁边。”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戏谑。乔诗颜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你什么时候醒的?吓死我了!”“刚刚醒的,”顾泽景嬉皮笑脸的,虽然声音有些虚弱,但精神好了很多,“刚刚正做梦你亲我来着,结果就醒了,唉,后悔死了,早知道亲完了再醒。”乔诗颜瞪了顾泽景一眼,站起身就要往屋外走。这狗男人,出了一趟国,就变量个模样似的。早知道他变成这模样,还不如让枪打死算了。“唉,阿颜,别走啊,我跟你开玩笑的。”顾泽景忙撑着从沙发上坐起来,“其实不是你亲我,是我亲你来着。”乔诗颜懒得理他,甩下一句话:“顾泽景,你最好给我闭嘴,你再调戏我,小心我忍不住趁人之危揍你。收拾一下,过来吃早饭。”说完,她摔门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