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西也被雷切尔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低头伸手就要看看对方的情况,“烫到没有,给我看看。”
恍如被晴天霹雳劈杀了的雷切尔:。。。。。。
雷切尔满脸爆红,尴尬地抓住裤子,连连拒绝,“哈哈哈哈哈,不疼,我完全没有感觉到烫。”
工作虫员有点担忧,对方不会是被烫傻了吧。
瞥了眼散发着袅袅水汽的不锈钢水桶,戴西眉心微蹙,嘴唇微张,担忧的话语被急促的铃声打断。
欢快的铃声落在雷切尔耳边就像是一场及时雨。
雷切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接通。
“臭小子,在哪儿鬼混呢,赶紧麻溜的滚回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回来通报一声。”
磁性醇厚嗓音从通讯传来,将雷切尔砸懵。
雷切尔东望望,西看看,满脸疑惑不解。
他雌父该不会在他身上装监控了吧。
他才出丑,对方就知道啦?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化解当前的尴尬,就行。
雷切尔朝戴西抱歉笑笑,“西西,我雌父找我有事,我先回家了。”
戴西皱着的眉心始终没有松开过,有些不放心,“腿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到温锦书那边拿点药膏涂一涂。”
关心则乱,他都忘记了,雷切尔家里什么药没有。
通讯另一端声音忽而温和,“是西西啊,晚上好小朋友,臭小子,你的腿怎么了?”
“没事没事,都是小事。”雷切尔手忙脚乱地挂掉通讯。
“西西,我先回去了,你回宿舍的路上要小心,注意安全。”
啰啰嗦嗦交代完毕后,雷切尔一瘸一拐地在戴西的视线中飞速逃离。
戴西担忧:。。。。。。真的没事吗?
回宿舍有什么要小心的。
戴西觉得雷切尔有些奇怪,但又不是很确定。
好好的,雷切尔为什么会突然伸腿?
戴西垂眸,看了眼桌子下面,神色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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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洁,视线昏暗的房间里,欲色正浓。
一声嘤咛打破了深夜的寂静,震动的手环被无情忽略。
细白指尖晕着潮红无助地攥紧浅蓝色的床单。
蜜糖色的桃花眸中晕着无边水色,一点朱砂痣点在眼尾,波光流转间,勾魂摄魄。
湿漉漉,交织的睫毛簌簌颤抖,如煽动的蝶翼,在红云密布,汗津津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