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场的人,哪个不是家大业大,有几片山甘蔗的。
朝廷用这招来对付对我们就是不痛不痒的,顶多只是我等的产量小些罢了。
再说了,那位想打压我们减少我们的产量,但市场行情诸位家主也都是知情的,这不是促使我们买的更贵吗。”
赵家家主神色轻蔑,一脸看透朝廷打算的样子。
说起利益之事,一脸算计。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在我看来,那位应该是对我们上一次送进去的人不满。
那几人不是被他以欺君之罪打入天牢了吗。
想必是发现了那几人的身份吧。”
钱家家主轻描淡写,他们虽然是经商世家,但是掌握着一方的经济命脉,手中又有连朝廷都没有的技术。
对于朝廷的威胁,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要是真将他们惹恼了,大不了他们拖家带口跑路。
去其他国家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以。
“钱老大,说起这个,那几个人我们需要派人去救吗。
我怕他们供出我们,到时候那位降罪我们还是要脱层皮的。”
赵家家主皱着眉头。
“救什么救?当初我们可是给了他们丰厚的报酬,自己自愿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至于供出我们,那位降罪的话我们有什么办法,家中小女实在是不愿意进宫,在家中上吊,我们实在是不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才出此下策。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再说了,我们这几家差那三瓜两枣吗,朝廷要我们就给,有制糖技术在,我们要赚回来很容易。”
李家主这时候立起来了,他想起那几个贪得无厌的人就一脸厌恶。
还有那位,什么东西,敢觊觎他的女儿。
“这倒是啊,我想只要我们紧紧把控制糖的方子,那位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害怕我们这些人带着方子去其他国家吧。
怕,他就自然要迁就我等,以前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陈家家主笑着道。
“陈老弟说的十分对,只要我等团结一致,紧紧把控住制糖的方子,朝廷只有求我等的分儿,又怎么会为了面子得罪我等。”
钱家家主对于陈家主的话没什么异议,在他的观念中,他们才是站主导方的那一方。
“钱老大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管吗?”
钱家家主端起茶喝了一口,惬意地眯起眼睛。
今年这茶不错。
“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