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封氏酒店的会议室,封恒飞表情凛冽,额角的青筋蹦着。打电话给了闵雪,闵雪娇滴滴的开口:“封总,有事吗?”“闵雪,你又搞什么鬼?”封恒飞愤怒至极,“你找然然,你想怎么样?”“我没想怎么样,我怀孕了,”闵雪今天又收到了井海莉的吩咐,并且井海莉还给她做了一张假的孕检报告。“你!”封恒飞恼火的捏着太阳穴,过了几秒说:“去打掉。你要多少钱,开口。”这次不管多少钱,他都想立刻把这件事处理掉。这个孩子,和闵雪,都让他厌恶至极。“封总,我爱你,我们的孩子,我想留下来。”闵雪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井海莉的脸。是井海莉让她这样说的。“不可能!你别等我亲自对你动手。”封恒飞震怒道,“我不可能要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爱你啊,封总……”闵雪装模作样,半真半假的哽咽。“我给你3天时间,你把这件事处理干净,否则我就亲自处理。”封恒飞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闵雪看了看井海莉,这样,井海莉满意吗?怎知,她刚扭过头去,井海莉便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表情狰狞恐怖,语气狠毒。“不要脸的贱人!烂货!”闵雪捂着脸,不敢说话。“贱人,你还敢在封恒飞身下承欢!贱人!”井海莉疯了似得,又抽了闵雪好几个耳光。闵雪暗自咬着牙承受着。这个井海莉像疯子一样,是井海莉让她这么说的,结果井海莉还妒恨的打她。闵雪暗自憎恨,发誓以后一定要报复井海莉。井海莉打了闵雪好几巴掌,闵雪眼泪汪汪,“井小姐,我那次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姜然然才是居心叵测,我听说她现在住在封氏酒店,每个礼拜五封总都去学校接她放学。”“她才是在封总身下承欢的人,她才是贱人,封总爱她,您不是也知道吗?”“您不该恨我啊,您该恨的是姜然然。”“贱人,还敢顶嘴!”井海莉又发泄的抽了闵雪好几个耳光。不过闵雪却说到她心里去了,一想起封恒飞会和姜然然睡在一张床上,井海莉整个人都嫉妒死了。“滚!”井海莉发泄完,就让闵雪离开别墅。她还要等着封恒飞来找她呢,这种情况,刚才封恒飞在电话里那么愤怒,就肯定是和姜然然吵架了。所以,封恒飞心情不好,肯定会来找她。她可不想让封恒飞看到,闵雪和她勾结在一起。闵雪急忙捂着脸跑了,跑到别墅外面,眼里的愤怒和极度的憎恨才浮现出来。她憎恨井海莉,比憎恨舒默和姜然然都多。舒默和姜然然最多也就是怼她几句,而井海莉才是那最可怕且无赖的人。封恒飞站在封氏酒店的会议室里,一个人沉默了很久,期间点了好几根烟。天色黑下来,他才离开了封氏酒店,去陆延堔的酒吧里喝酒去了。今天封恒飞很沉默,一言不发,一根烟配着一杯酒,几杯酒下去,整个人就有些醉了。酒吧里有几个朋友,和他搭话,他都没搭茬。陆延堔坐着轮椅到封恒飞身边,陆延堔没说话,而是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封恒飞这才看了他一眼,这么多年,自从陆延堔高位截瘫之后,从来没喝过酒。陆延堔早已经不胜酒力,一杯酒下去,整个人就晕了。他才开口和封恒飞说:“你和井海莉断开吧,我是说,彻底的断开,不要再联系了。”封恒飞咧嘴笑了,“怎么?你想追她?你高位截瘫,你忘了?”“这么多年,你还喜欢井海莉呢?”封恒飞呵呵呵呵的笑了。当年他和陆延堔都喜欢井海莉,两人公平竞争。最终井海莉选择了他。他跟井海莉的那段曾经,一直都来之不易,一直都不容易。他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可后来,也无疾而终了。分手时他悲伤的发泄,还出了车祸,险些就和陆延堔一样高位截瘫。他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长时间,才疗伤完毕。似乎……好像是姜然然出现后,他才想起井海莉时,没那么痛了。陆延堔说:“我没想追她,反而是你,不和她复合,还总是联系,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要么娶她,要么彻底离开她。”“我没想娶她。”封恒飞继续喝酒。他有些醉了,醉醺醺像是自言自语,“她心衰,她孤零零一个人,我不忍心。”“我好像……”他有点头痛,捏着太阳穴,“回忆不起来我爱她什么了。”“然然……然然每天都很难过,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开心起来。”陆延堔听完,深深的看了看封恒飞,又继续喝酒。封恒飞彻底喝醉之后,他让朋友开车,把他送回了酒店。回到总统套房后,他看到姜然然正在吃水果捞,看电视剧。他笑着就扑到床上去,抱住姜然然,醉醉的看着姜然然。“你怎么喝这么多?”姜然然嗅到酒味,皱起眉。“然然,”封恒飞醉醉的盯着姜然然,脸上挂着醉酒后的笑容,“然然,真好看。”“是吗?谢谢夸奖。”姜然然笑了,她和舒默一样,被夸奖好看,就很高兴。“不客气,”封恒飞抱着她,去亲吻她,“你永远都是最美的,是我老婆,我老婆最美,全世界最美。”他折腾了一阵,才又累又困,加上醉酒的睡了过去。姜然然坐在床上,看着他,看他的五官轮廓,眉宇,还有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手部突起的血管,还有他的肤色。过了一阵,姜然然眼泪掉下来。有些难过,以前她觉得封恒飞是她男朋友,她是奔着一辈子的。可是现在,他还是他,可她发现他那么多令她伤心的事。怎么会不难过呢?井海莉那边,等到了深夜,封恒飞也没去找她!等到半夜时,井海莉确定,封恒飞不会来了!她气的发疯,狠狠的把茶几上的水杯摔了!紧接着,她疯狂的砸家里的一切!该死的姜然然,难道闵雪怀孕了,她还是不会离开封恒飞吗?保姆被她吓得要疯了。第二天早上,封恒飞醒来时,姜然然正在洗漱梳头发。他昨晚喝了太多酒,今早就头疼。“然然,”他捏着太阳穴喊了姜然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