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勋深邃的眸子看向她,须臾才淡淡开口:“别人的事少管。”
他认为,别人的事情他都不想管,也没必要管。
他继续说:“感情是他们俩的,不经历磨难,也许不知道珍惜,我为他们说什么话?爱情是他们俩的。”
这也许有道理。
可舒默就是心疼江若鱼,怼了江凌勋一句:“你怎么不让你的爱情多些磨难,也许你就珍惜了。”
男人忽然笑了,不只是喜是怒:“我的爱情为什么要经历磨难?”
“如果他陈浩宇智慧够用,能力够强,他和江若鱼也没今天局面。”
傲娇!
这是反向说明,他自己很厉害吗?
这男人又说了一句:“他护不住自己得爱情,和女人,怪谁?”
“……”舒默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说话了。
事情有那么复杂吗?
江凌勋勾唇笑了一下,道:“你这么希望我管这件事,那么你为什么不许我说出江若鱼的病情?”
舒默怔了一下,看向江凌勋,他的意思是,他告诉长辈们,江若鱼患卵巢癌的事情,他们就不阻止了?
“这管用吗?”舒默问江凌勋。
“不管用,”江凌勋摇摇头。
江家人最大的特征就是,固守自己以为的原则。
他们如果觉得自己是对的,就不可能改変。
就算江若鱼要死了,老太太也不可能因为她快死了,就成全这件事。
舒默气得还想给江凌勋个白眼。
没用,那就更没要说了。
奶奶年龄老了,少愁楚更好。
“能破解魔法的,只有……”江凌勋看着舒默,薄唇里挤出一句话:“爱情!”
“……”舒默快气得脑袋冒烟了。
他好像白痴!
爱情能无所不能?披荆斩棘吗?
不是舒默悲观,而是她觉得那都是骗人的。
从古至今那么多人的遗憾,都是怎么来的?
舒默自己现在都有儿子了,她还是一样的想法。
爱情如果没有,也没什么,如果有,那就是人生的锦上添花了。
她平时冷静,她甚至觉的,她和江凌勋的爱情,如果非要较真起来,都不算纯粹。
她也会吃醋,也会难过,但不是要死要活的没有不行。
她懒得搭理江凌勋,满腹担忧江若鱼和陈浩宇。
并且她这会儿要上班了,迟到了又罚款。
她在路上给陈浩宇打了电话,陈浩宇说江若鱼醒来了,但就是一直在哭,什么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