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钟茶寮在半空中旋转着稳住身形后半蹲在地上,嘴里不停的有鲜血流出,半边脸上被打的红肿起来。
“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将AIM扩散力场用来佯攻的人。。。而且。。。。。。”
她的目光看向了白井黑子的腹部,那里有一道长长的划痕,但是并没有鲜血流出,里面有水泥板掉了出来。
“事先把水泥板藏在衣服里,真是有够精明的。”
白井黑子将水泥板在手中开口说道:“那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你明明挥空了,却还是砍到了我的肚子。。。。。。。”
“不过可惜这件校服我还没穿几次呢,又得再买新的了。”
吊钟茶寮用手擦拭着嘴边的血迹:“我被你打的满口是血,牙都掉了几颗,也算扯平了吧。”
“哎呀,这么惨啊,如果你愿意投降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把配发给风纪委员的药剂给你用,只要涂上去就能消毒、止血、促进伤口愈合还不会留疤,是一举多得的好东西。”
“真是不错啊,这样一来送给近江大人的伴手礼就又增加了。”
“近江大人?”白井黑子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后皱眉问道:“她是这次事件的主谋吗?”
“不是,我背叛了那个人。”
“哈?”
黑子满脸问号,不是姐妹你在说啥?我怎么跟不上你的脑回路啊?
吊钟茶寮扶着膝盖站起身来开口问道:“从开始记事起,你有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
然而好不等黑子回答,吊钟茶寮便一脸追忆的样子开口说道:“我的话,小时候被抛弃在大山里独自游荡,然后被野狗袭击,感到无比绝望和恐惧。”
“然而就在那时,近江大人如暴风般的杀死了野狗,那场景太过惊人,以至于直到现在依旧历历在目。”
“其实我对绑架你的朋友没什么兴趣,毕竟那是我目标之外的事情,只是嬉美的个人癖好罢了。”
用持刀的手背再次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吊钟茶寮一脸期盼的笑着:“我的目的只是在这个过程中背叛原本所属的组织,为了肃清叛徒,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派出杀手,那一天,野狗就像是垃圾一样被砍掉脑袋,我希望他们也能像那样杀了我。”
“你在说什么啊?”白井黑子不由得后退了半步,这家伙不会是个变态吧?
见到白井黑子的动作后吊钟茶寮意识到对方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开口说道:“我的意思是,既然不能选择如何出生,那我希望能在死亡上的方式上多下点工夫,不是有这样一个故事吗?人的脑袋即使被砍飞,仍能维持数秒的意识。
断头台的发明,就是出于人道主义,希望受刑者能死的毫无痛苦,之所以停止使用,估计也与刚才提到的事情有关。
而我的愿望就是用自己的双眼看一看身首分离的自己,然后死去。”
“好。。。好难理解。”白井黑子一脸的无语,开口吐槽道:“虽然我明白你在说弥留之际想做的事情,但内容实在是不敢恭维。”
“唔~”
吊钟茶寮鼓起脸,随后气愤的大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死之前做什么才好啊!!?”
“如果是我嘛。。。。。。”
白井黑子瞬间就进入了状态,一阵钢琴的声音出现(幻听)。
“因身患重病而命不久矣,所以想在生命的最后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她脑海瞬间呈现出了一幅画面,自己坐在病床上虚弱的咳嗽着,向着一旁的姐姐大人提出那种要求。
“然而姐姐大人过于担心我的身体而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被我那真挚的爱打动,以初生婴儿的姿态与我同床共。。。。。。噗哈~~”
鼻血瞬间从白井黑子的鼻子里喷出,反应过来后急忙去擦拭鼻血。
“不好,失礼了。”
“总之,对付你这种变态神经病,我是不会输的!!”
白井黑子一手持木棍一手拿水泥板做出准备战斗的架势,身上的气势都增长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