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坐在马车中,看着沈珍珠道:“本来也就要看,许清桉究竟如何。”
“别以为会试殿试我们都没办法左右,实际上这些,不过都是不在意罢了。我们这些世家的子女,随随便便的荫蔽都是你们这些穷人一辈子的希望。”
“所以,沈珍珠。你们太嫩了。”
沈珍珠笑着道:“你若真的这般认为,就不会想方设法的要许清桉出事了。”
“心口不一,年纪如此大了还有这种习性,实在是有些不好。”
沈珍珠认真劝告。
许母:“……”
全程听着自己的母亲和沈珍珠说话的许君恒。
这会儿满脸不可思议:“母亲,我之前一直都觉得,嫂子欺负你,不懂得尊敬长辈。如今我知道了,是你欺负嫂子。”
“母亲,你这般,实在是让我不敢苟同。”
许母白了他一眼:“你先不要说话,今天的事情我都还未曾和你算账。你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站在这里整天浪费时间,成为我和你父亲的累赘,我就要骂。君恒,该长大了。别是一个什么都扛不起来的小丑。”
听见这话之后,许君恒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父子都教授我们要做一个正直的人,只有母亲你,一直都希望我走向歧途是吗?”
许母:“……”
对于这个蠢货儿子,她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
“你闭嘴。不然别逼我删你。”
许母说完之后,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都不顺眼。
也就是这个时候,周围聚集的那些百姓疯狂的往主街跑:“快快快!”
“状元郎过来了,打马游街了!”
“这可是谁啊?这一次榜都没有放,皇上就让状元郎先出来了,可见对这状元郎是真的满意。”
“不会是那个许清桉吧?如果真的是许清桉,那么一个外乡人就三元及第了。汴京这些权贵能让吗?”
“我到希望是许清桉,咱们穷人,也能出一个厉害的读书人!算作是典范了。”
“等着看了……”
沈珍珠倒是十分坦然,反而是许母,这会儿比谁都着急:“就许清桉也想要三元及第?下辈子吧。”
“之前做君回的时候,是因为我们家势力强悍,捧出来这样一个不听话的。既然如此,及时止损,我们不要,许勤绝对起不来。”
沈珍珠直接笑了:“若是起不来,你这里就不会在这分析了。也不会如此慌张。而是在家中喝茶看热闹。”
“夫人,你现在这样挽尊的样子,真的很好笑。至少在我看来,你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挺同情你的。”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她对着沈珍珠道:“后面我和你算账。这一切我都记着。”
沈珍珠摊手:“随随便便。不是你,我是我。我管你如何。”
说完,马车的帘子就掀开了:“夫人。状元郎知道是谁了。”
那人看着沈珍珠,而后欲言又止。
许母瞪着他:“就在这里说,,说给我听,说给这个不自量力的渔女听一听。不然总觉得能够靠自己的丈夫平步青云,留在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