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夫人就常常挂在我的心头呢。”吕小岽小心试探。
“哦?”桜子夫人笑吟吟道,“你所牵挂的,难道不是我的投资?”
“钱是小事!”吕小岽一脸的认真,“夫人的仪容、风度,才是小岽念念不忘之所在。”
“唉,”桜子夫人轻轻一叹,“我都老了,哪里还有什么仪容?说起来,我真是羡慕小荟、加奈,她们的青春,才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呢。”
“夫人,我……说句唐突的话,我觉得您一点都不老,相反,仍然年轻得很,就跟我的大姐姐一样,顶多……二十五岁!”
听了吕小岽厚颜无耻吹捧的话,桜子夫人掩嘴娇笑,“请!”
吕小岽连忙饮了一杯清酒。而桜子夫人不过是沾了一下唇,压根儿就没喝。
“你跟小荟还好吗?”
“承蒙关心,非常好。”
“可我怎么听说,你还跟那位丁小姐不清不楚的呢?”
“那个,”吕小岽避实就虚,谨慎应对,“跟您一样,丁小姐也是我的投资人,我不敢得罪的。”
“哦?是你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
“……”
万万料不到桜子夫人问得这么直接,吕小岽张口结舌,额头冒汗,半晌方答:
“我跟她……是因为喝多了酒,一时冲动,所以……彼此都有意,不存在谁是谁非的问题。”
“那小荟呢?你怎么办?上回她跟我讲的时候,可是怒气冲冲的。”
吕小岽喝了一口酒,咬牙道:“她接受了!”
“哦?好吧,”桜子夫人展颜一笑,“没想到她连这个都能接受。”
吕小岽擦了一把汗,暗想,反正自己……桜子夫人肯定知道,倒也不用藏着掖着,咱就是这样的人啊!太强力,没办法!
不过,随后桜子夫人倒没有再打探他的感情动向,而是问候了他的父母家人,态度彬彬有礼。
吕小岽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顺便又向桜子夫人致歉,说他摆了郑老五一道,却又嫁祸给桜子夫人,实在罪该万死。
“我原谅你了。”桜子夫人笑道。
接着吕小岽又吹嘘自己为了“岽游”尽心尽责,马不解鞍,人不卸甲,奔波劳苦,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意图不要太明显:给钱!
“吕君幸苦了。”桜子夫人笑眯眯的,不接这个茬儿。
吕小岽只得另谋良机,总不好显得太过急切,反而不美。
饭后,桜子夫人又请他前往书房一坐,饮茶以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