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些。”赵镜姝蹙眉,口吻带了训斥,“你知道你骂的是谁吗,那可是当今的皇子,若是被别人听见告出去,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这些话可不许再说了,不然要真的出事,以我的能力还真保不住你的。”
“知道了……”
阿亚嘀咕,但还是愤愤不平。
赵镜姝心里因跟二哥相恋的高兴荡然无存。
她是真的担心。
另一边,宋砚淮同谢樾沉一起回了营地。
冥月汇报着昨日对流民的审问情况:“流民本就都是普通人,还没动用什么刑法他们就全都招了。
听说是有一年轻男子混入了他们之间,鼓动他们闹事,那男子是在五日前出现的。
按照那男子的说法,只有重臣权贵在这边出事,引起重大影响,朝廷才会重视他们灾民,才会舍得花钱安顿他们,那男子还同他们说法不责众。”
宋砚淮危险地眯起眼睛:”昨日我被困流民之中时,也听见了有人说过要杀重臣才能让朝廷重视。”
谢樾沉皱眉:“那个年轻男子可有什么特征?你找几个画像师根据他们所描述的特点将人画下来,必定要找到此人。”
“恐怕是难,那人估计不会以真面目示人,或许会易容也说不定。”冥月叹气
宋砚淮沉默一瞬,道,“你去调查一个月内在城门出入的记录,再加上画像师的画像,应该能筛选出来。”
谢樾沉赞许:“如此一来,范围就大大缩减了。”
“那人不敢谋杀朝廷大臣因而就煽动流民制造舆论,失败了又想对镜姝下手。”
宋砚淮冷冷一笑,“如今朝局未定,想让你我性命的人不在少数,若不过分,便是一些阴谋诡计便也就罢了,成大事者就得容人,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动镜姝。”
谢樾沉一顿:“你想怎么做?”
宋砚淮看向他,笑笑:“彻查。”
……
另一边,赵镜姝是下午的时候回到首辅府的。
一路上颠簸,虽什么都没做,但累得不像样。
本想回院子沐浴休息,却不想一进到前厅,竟见宋响坐在主位上,神色十分难看。
他看着赵镜姝的目光更是格外凌厉。
今日并非公休日,宋响显然是在等她回来。
赵镜姝心里咯噔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