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晋阳见姐姐戳破了自己的小心思,挠挠脸,被一脸玩味的襄城大姐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正一双大眼咕溜直转想借口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注意到了姐姐身后的李斯文,一下子便挣脱襄城了的怀抱。
趁着几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到地上,一溜烟蹦进了李斯文怀里。
“姐夫,姐夫,姐姐欺负兕子,你快给兕子报仇!”晋阳气鼓鼓的挥舞着拳头,怂恿着来晚的李斯文。
“你个小丫头!”长乐气急而笑,在李斯文的帮忙约束下狠狠掐了几下晋阳的婴儿肥:“你还知道这是你姐夫呢!”
晋阳被长乐掐的哇哇大叫,在李斯文怀里不断扭动身子,试图躲避来自姐姐的攻击,却不想被李斯文束缚的厉害,根本躲不开。
好不容易求饶才逃过一劫的晋阳,眼神幽怨的看着李斯文,委屈道:“姐夫坏,竟然为虎作伥,和姐姐一起欺负兕子啊!”
李斯文眼神闪躲,不自在的轻咳两声,在长乐越发不善的凝视下,将笑意憋了回去。
“好你个小兕子,拐弯抹角的骂姐姐是老虎是吧!”
长乐怒不可遏的扑进李斯文怀里,把晋阳拽了出来,揪着她的小肥脸捏成奇形怪状的模样。
“节节,卧资道搓了。”
“咳咳,你们两个注意点形象。”一旁的襄城见晋阳和长乐毫不忌讳的,在李斯文的怀里打闹,不自在的说了两嘴。
“哼,姐姐是个坏人!”晋阳捂着被掐的通红的脸颊,愤愤不平。
而在此时,一个故作豪迈的少年音,突然从不远处响起:
“哈哈哈,某当是谁呢,原来是蓝天县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李斯文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一袭赭红色锦衣的少年郎正大步走来,他面如冠玉,嘴角挂着一抹更像是谄媚的笑容,眼中却透露出不欢迎的意思。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诬告了他的柴令武。
真是冤家路窄,李斯文心中冷笑一声,冷冷的看着这个正春风得意的少年郎。
大概是因为知道了李斯文已经是贵为二品县公,地位显赫,得罪不起。
一向与他不和的柴令武此刻竟也变得亲热起来,他快步走到李斯文的面前,伸手就想拉住他的手腕,将他引至方桌。
只是。。。。。。李斯文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躲过他想要拉住自己的手,一双星眸上下打量,最后盯住了这个来者不善的笑脸。
戏谑道:“这位兄弟可是面熟的很,还没请教姓名。”
柴令武脸皮一抖当下便要翻脸,眼神却瞥向一边,不情愿的恢复成刚才的谄媚模样:“哈哈哈,李二郎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是我,柴令武。”
“你是柴令武?某怎么听侯二说,柴令武是个皮青脸肿的猪头?”李斯文沉吟片刻,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位兄弟想必是初来乍到,要知道柴令武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冒充他,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要是被正主知道了,最轻也得把你告上大理寺,让你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