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的时候,桑妤换好衣服从房间走出,三个佣人面不改色围了上来。
阮馨宁眉头微蹙,还是故作轻松状,淡笑了声:“我出去办点事,你们不用跟着。”
为首的佣人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这还是阮馨宁第一次拒绝跟随,“阮,阮小姐,我们还是跟着您吧,先生说了,现在外面不太平,我们怕您一个人出去会有危险。”
阮馨宁:“刘姨,没关系的,我就在附近逛逛,不会有危险。”
刘姨搓着手,眸底闪过一抹错乱:“可,可是阮小姐,如果我们不跟您一起出去,先生那里我们不好解释,万一,您要是万一……”
阮馨宁打断:“哪有那么多万一,你们不告诉他不就好了吗?”
刘姨不说话,和另外两人直愣愣地挡在桑妤路前,她们不敢得罪阮小姐是没错,可她们更不敢得罪楚先生。
那个男人是怎么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宅子里的人有目共睹。
他就是头失了控制的野狼。
霍家惨遭他吞并不谈,如今的楚家在他的自立门户下,甚至比以往的霍家站得还要更高,这样的人,野心大得可怕。
阮馨宁没辙,无奈地叹了口气,脱下外套走回房间里。
房门反锁。
佣人们只能干守在门外听候发落。
殊不知,此时的阮馨宁已经从窗外翻下,越出了围墙。
她早就猜到她们不会轻易放任自己独自出门,所以干脆以发生口角闹矛盾为由,闭房门生闷气,换着法儿从窗外逃出。
井藤酒店外,路炀和一行人正遮挡严实混在人群中打听桑妤的去向。
其实他们也没打算遮掩,但这毕竟是南湖,把事情闹大闹难看了,对桑妤没有半点好处。
他人妻子寄住商业大佬家中近一年,纵使他们知道对方人品如何,但蒙在鼓里的群众也会因为四起的谣言而多嘴指责。
人言可畏。
路炀和他们打听了几天,也不知道是南湖人嘴真严,还是楚杭将人藏得够严实,竟然探不出半点风声。
但起码有一点能够确定,楚家确实进了新人,是男是女不知,但根据楚家增了近一倍的安保上来看,对方的身份估计不简单。
不过这也只是群众的猜测,如今楚家家业日渐扩大,加强防备也在情理之中,更别提进什么新人了。
这样的宅邸没个百八十号佣人才奇怪。
路炀将打听到的情报一并告诉了司闻璟,傅满洲和温嘉嘉那会儿正好在他身旁,激动得不行。
温嘉嘉笃定桑妤一定就在楚家。
说是女人的第六感。
傅满洲顺了遍这一整年他们寻人的踪迹,也赞同温嘉嘉的观点,气得不行。
“楚杭这个混蛋!”
“砰!”玻璃杯砸的,溅了一地玻璃渣子。
温嘉嘉吓得赶忙躲到傅满洲身后。
司闻璟双目猩红,“祁惟!准备飞机,去南湖!”
一年了,整整一年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居然就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混蛋!
十分钟后,祁惟一通电话打进,司闻璟一行三人急匆匆往机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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