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让苏绿筠休息,弘历却还是一日都没有拉下的往院子中来。
雨声淋淋,窗口,两人悠闲的下着棋。
苏绿筠还是没有穿着鞋袜,只是今日王爷并没有责骂她。金色的链子绑着细细的脚踝,被打磨的圆滑的宝石和珍珠都垂在了脚背上。
头发被简单的挽着,没有上妆的脸依旧美艳。
这样简单的发型妆容下,苏绿筠偏偏穿的异常的华贵。
弘历恨不得将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都堆砌在苏绿筠的身上。
纤细的手腕上又是金镯子,又是金链子,珍珠手链绑了两圈还垂着一截。白嫩的脖颈上因为宝石的沉重压出了印子,璎珞上长长的珠串垂到腰间。
富丽,华贵。
苏绿筠无奈的将手上的珍珠手串拿下,实在太重了,王爷什么也不顾,就知道把这些首饰绑在她身上。
“为何取下?不好看吗?”弘历抬眼,看着那被珍珠压出的痕迹问道。
“爷,都留印子了,您瞧,这里都压红了。”苏绿筠将手腕举到弘历眼前。
小臂被人握住,薄唇允吸着红印,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闭眼想要逃避的人。
“妾身这就戴上,您快放开我。”
扭动间,苏绿筠身上的手镯相碰撞,脚上的小铃铛颤动,身上的首饰链子移动间留下更多的红印。
“绿筠,听话,睁开眼睛。”
苏绿筠看着弘历,摸着那张白净的脸,“立如兰芝玉树,笑如朗月入怀。王爷,你出门时可会有鲜花相迎,掷果盈车?”
弘历满意的看到了苏绿筠眼中的迷恋,靠在她的耳边笑着,“没有呢,除了绿筠,无人喜爱着我,爷只有绿筠一人的喜欢,明日,爷能有鲜花相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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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茵看着侧躺在榻上看书的女子慢慢的下笔作画,屋里两人之间很是宁静。
“婉茵,上次那些画怎么没拿来给我一份?”苏绿筠这时才想起婉茵给她画的那些画像。
“全都被王爷拿走了,那日王爷还凶了妹妹。”陈婉茵想起来就气闷,她画了一个下午,每一张都是她的心血,每一张她都将姐姐的风采画下来,结果却全都被王爷抢走了。
“明儿我去跟王爷要回来。”苏绿筠笑着说道。
天色昏暗下来,白芷将屋里的烛火点燃。格格爱看书,但是长久在昏暗中看书不利于眼睛,她们院子中的烛火总是用的非常的快。
格格不爱用红罩子,王爷就送了一批琉璃底托,蜡烛做的粗些便能安稳的放在底托上不会倒下伤到格格。
苏绿筠近来手不离书,她一直在用的蜡烛今日快燃烧尽了。
嗯?
那底托上好像有字。
“只缘感君一回顾。”苏绿筠念着烛火中的字。
一旁,陈婉茵笑着看着她,“使我思君朝与暮。”
陈婉茵站起来慢慢收拾着桌上的物件,不去看羞涩的将脸埋在抱枕上的姐姐。
弘历恰巧在陈婉茵将画收起的时候推门走了进来。
本来说好这幅画会收藏在陈婉茵那里,但你当她看见满脸笑容推门进来的王爷时愣了一下,“爷,妾身今日为苏姐姐画了一幅卧榻的美人相,您若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