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说,联通敌人将原本应当作为军师和指挥者保护的太宰治掠到后方——之类的。
“总之,就是这样。”广津柳浪一脸一言难尽地向首领报告,“就在我们在最近的驻地休息的时候,太宰大人被抓走了。”
森鸥外抽了抽嘴角。
这种事情他用脚趾想都知道是小兔崽治自己干的。
毕竟那家伙加入mafia就是为了追求在生死边缘之际能够看清的某种东西。
血腥、暴力、死亡,只有谈及这些东西的时候,如同一滩死水般的少年眼中才会焕发一些追寻什么的光彩。
森鸥外自己也算是半个过来人,对于太宰治这样的行为向来放任,也有耐心打磨这颗未经雕琢的原石,只在触及组织的利益的时候会加以引导或者阻止,平日里面对太宰治什么一个不小心给自己干火乒现场啦、一个不小心喝下致命毒药啦、或者再一个不小心从山上滚到河里之类的行为,都是放之任之。
就没想到他给在这种关键时刻把自己干成敌方的人质去了。
森鸥外挠挠头,看了眼还没听见情报的Xanxus,觉得自己本就为数不多的秀发又掉了几根。
格外头秃。
只希望被Xanxus带来的小崽子不要就这么傻傻地掺和到他们家孩子的作死道路上去。
想了想情报中那孩子的性格,森鸥外心下稍安。
“怎么了吗?”看着他这么一副纠结模样,奥塔比奥侧身询问。
森鸥外讪笑两声,似乎很是忧愁:“家里的孩子稍微任性了一把,真是让人发愁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在这之前说着“我们家孩子上个月替我端了个敌人据点”的时候,森鸥外也是这么一副表情和语气。
奥塔比奥不由抽了抽嘴角。
Xanxus倒是睁开了眼睛,神情却是很不屑的。虽然他没说话,但森鸥外凭借着这两天的相处,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大概就是说“这就是你养的崽子?就这?”之类的意思。
森鸥外:……
fine,他不是从对方答应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个满心满意都在养崽的Xanxus了吗?
鬼知道好端端一个能止小儿夜啼的暴君是怎么长成这个模样的。
“嘛嘛,毕竟太宰君正在对世界好奇的年纪,作出什么行为都是可能的嘛。”森鸥外试图挽尊,“Xanxus先生现在还不明白,等过个七八年纲吉君大了,说不定也会如此呢。”
Xanxus沉吟了下,脑海中想象出沢田纲吉亮着火焰抱着狗离家出走的模样,反而短促地笑了声。
“那老子就期待着了。”
好像真是很期待的模样。
森鸥外:……fine,这死养崽脑是没法沟通了。
就在氛围逐渐尴尬的时候,一名港口成员小跑着上来,在森鸥外耳边说了什么。
随即,男人的神情变得微妙起来。
“看来是等不到七八年后了。”他看了看Xanxus,有种赢了的微妙感觉,“刚才的消息,纲吉君甩开我们的人孤身一人去救太宰君了。”
顿了顿,他很严谨地补充:“哦不,还带了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