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你可真够称职的,江砚的好太太啊。
"
陆谨言关上门,还特意反锁,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沈姝捏着江砚衣服的手不禁收紧,急忙解释:
"我只是在帮他一个小忙罢了。
"
她太了解陆谨言对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份强烈的控制欲,也曾亲身经历过被他折磨的滋味。
"帮忙?
"
陆谨言哼笑了一声,那笑容未曾触及眼底:
"就凭那条摇尾乞怜的狗,他也配?
"
沈姝低垂着眼帘,没言语,心中暗自苦笑。
自己不也是他豢养的一条狗?
随叫随到,说赶就赶。
"帮他你也不嫌脏了自己的手。
"
陆谨言话音未落,已夺过她手中的外衣,厌恶地丢在地上。
他的压迫感如影随形,让沈姝感觉自己像被囚禁的猎物,无路可逃。
"怎么不说话?
"
陆谨言捏起下巴,迫使她背抵着隔板,语调冰冷:
"江砚现在可是你法律上的配偶,你偏心他,嗯?
"
"没……
"
沈姝避开了他的视线,勉强稳住情绪回答。
"没有?
陆谨言审视着她,再度冷笑:
"也只有你们这对上不了台面的人才会相互怜悯吧。
"
他的话尖酸刻薄,犹如利剑直插心房,让她窒息。
直至他离去,沈姝都未能回过神,直到听见洗手室外江砚的呼唤,她才恍惚应答。
低头看着被陆谨言踩过的外衣留在地上的痕迹,她没有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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