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叹樵皱眉,啧了一声。不好,他还是喜欢在镜子面前做。
陈蜜只穿了个短裤,裤腿已经被人连着内裤扒到了一边,陈叹樵要从裤子里面挤进来,她已经被烫了一下了,觉得鸡蛋大小的东西就顶在自家门口蓄势待发。
陈蜜的脚尖勉强着地,力气全在陈叹樵的手上。
她握着水池的边缘,小穴一紧,“陈……叁哥,不可以!”
男人不说话,手掌握着她一边的股肉,把小穴扯成了一条细缝。
陈叹樵握着性器在外缘滑了滑,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全抹在了小穴口处。
“你没带套,弄里面我会怀孕的!”陈蜜的脚尖胡乱蹬了两下,向后伸手,把掰着自己屁股的大手打掉。
男人喉结滚了两下,闭上眼呼出两口热气,最终还是提上了裤子。
“等回了国,我去做手术。”他沉声道。
陈蜜乐了,跟在他后面走出浴室。男人或许都不知道他已经死过好多次了,还在畅想着未来。
他总是这么有信心,总是有无尽的力量向前看,小时候在畅想拯救世界,长大后畅想两个人走出老家,躲在一个地方安心生活。
现在畅想要把她带回国。
虽然目前一个都没实现,但陈蜜不忍拆穿他。
陈叹樵用力往前走的样子,让人有无限的坚定和安心,仿佛身上能发光发热,却不像太阳。
太阳普照四方,陈叹樵像老家客厅里的小灯泡,只照亮她脚下就够了。
但如果有一天她弟要变成太阳,她也会放他去往高空。
客房没有避孕套。
陈叹樵翻箱倒柜也没找到,独自坐在床边,牙齿磨得咯吱响。
陈蜜乐着走向前,“我帮你弄出来。”
“不用。”陈叹樵闭上眼,“你弄不解火,一会我去冲个澡就好了。”
说罢他呼了一口气,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过来。
“从今天算起,宴会要举办叁天。”男人的声音沙哑,比平时都要低沉,“叁天后,会有人接你走。”
陈蜜一愣,回头看他,“去哪里。”
“回家。”
男人的目光太平静,像是蓄着一股暗流。
陈蜜望着他的眼,反复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他要她回国,回真正的家。
“我不。”陈蜜摇头,站起身来走开,“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陈蜜,没有更好的时机了。”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吗?”陈蜜回头看他,“我不要丢下你。”
陈叹樵拧眉,陈蜜没让他说出反驳的话,先张嘴道:“你也不能丢下我。”
房间的电话铃响了,两人的对话被迫中断。
陈叹樵挂了电话后神色就凝重起来,他简单套了件外套,把腰上的匕首交给陈蜜,“我要去见他们,你在屋里等我回来,不要乱走。”
陈蜜答应的很乖巧,男人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把身上的对讲机也递给她,“我总是拦不住你……”
陈蜜嗤笑了一声,他是明白自己的。
“这里的安保都配有枪。”陈叹樵看向她,“不要硬拼,有什么事先联系我。”
“好。”陈蜜答应了,这次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