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话,可以喊出来。”打通经脉的疼痛,即使是大人,都是受不了的;这种感觉,沐麟小时候,曾经受过,是沐珏为了沐麟聚气练功更方便而做。
直到现在,沐麟都没有忘记那种疼痛,仿佛痛入骨髓一般。
“男子汉…”
“什么?”沐麟没有听清楚,略显疑惑的看向埃布尔。
“蕊蕊说…男子汉,不疼。”憋了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听得巴希尔有些疑惑。
这话的意思是?
沐麟轻笑。“你的意思,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不怕疼。”蕊蕊是什么时候和他说是这句话,难不成两人刚刚还讲了什么悄悄话?
埃布尔点头,轻轻的扬着嘴角,露出一抹漂亮的笑容。
巴希尔在边上,看着沐麟和埃布尔的互动,也是忍不住的扬起了唇角。
不一样。
埃布尔在景家,在沐麟的面前和在c国总统府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现在的他,多了活力,还有生命力。
轻轻的笑了笑,沐麟不再说话,只是转身,银针被取出,看到那细长的银针,埃布尔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不怕。
将银针摆出,摊开,沐麟转身看向格纳,“你帮我把他的衣服全都脱了,然后平躺在床上。”
“全部?”格纳再次确认。
沐麟点头,“全部,一件不剩。”
“是。”格纳点头,随后将埃布尔给抱到了床上,景爷站在一边,身子倚靠渣墙布自身上哪个,听到沐麟的话,下意识的略略挑眉。
哦,脱光!
衣服被脱了个精光,还被这么多人看着,特别沐麟还是个女人,虽然是大人,姐姐妈妈一样的存在,埃布尔还是忍不住的脸红了起来,白皙的脸上酡红酡红。
平时洗澡,也都是男人格纳给他洗的,现在…怎么会不怕羞。
当然,面对**,沐麟是早就已经习惯了。
毕竟以前死人已经看太多了;更何况,眼前这个还只是个孩子。
平静的躺在那里,小手忍不住的捂住某个不想曝光之处,看着他的模样,沐麟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银针过火,随后移开他的手,由上身开始,一枚一枚的扎入对方的皮肤当中。
一开始,并不是那么的疼,所以埃布尔还知道什么叫害羞,但是当身上的银针逐渐多了起来,额头上细汗开始往外冒,浑身已经开始发疼,疼的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害羞,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自己现在未着寸缕。
埃布尔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在疼,又疼又痒,可是却又分辨不清是那个地方,疼得厉害。
越往后面,越是疼的忍不住。
终于,彻底忍不住的惊叫出声,沐麟皱眉,随手拿起边上之前便准备在那里的纱布塞到他的嘴里,以免他咬伤了自己,然后按住他的肩膀处。
“你们帮我按住他的手脚别让他动到了。”银针移位虽然不致死,却不少那么的好受,到时候只会更麻烦。
浑身忍不住的挣扎着,眼疾手快,景宸上前一把便按住了他的双脚,巴希尔和格纳反应过来当下赶紧接手沐麟,一人一边的按住了埃布尔的肩膀还有手臂。
仿佛将他整个人圈禁,动弹不得,却依旧在那里拼命的挣扎着。
看着埃布尔那痛苦的样子,巴希尔侧过脸不忍再看。
从未有过的心疼充斥在他的脑海还有心头,他真的想不到竟然会这么的痛苦。
但是一想到未来埃布尔便可以站起来了,咬咬牙,便只能这么的狠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