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躺下了,还忍不住的打开窗户看向不远处黑漆漆的林中,怕有凶兽过来。m。
傅景麟洗漱好了来,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外头这么多人,那些野东西不敢过来,”
“嗯,你夜里回了马车里不走的吧?”阿滢轻声问道,脸颊上泛起了红晕。
“不走。”
傅景麟晓得阿滢心里害怕,那几只狼的血腥味随着风还飘过了些,一直便没让她放松下来,
扶着阿滢在马车里的软塌上躺下之后,傅景麟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先前玉器瓶所装的膏脂,
马车里不如先前那般点着灯盏,只有外头的篝火燃着亮光照射进来。
透过一旁的窗户,能瞧清小桌子上摆放着白日里阿滢采回来,放在瓶子里的花儿,
再有就是阿滢息在软榻上,她侧着身,眼神眨巴眨巴的瞧着他。
这样的眼神看着傅景麟,让他心里有些热热的,
他倒也听说过有些人家,从小跟给自家的孩子定下童养媳。
那时他听了一句,想着若将来他有儿有女,不会做那般的决定,
不管是对儿子还是女儿,他们都有自己选择喜欢他人的权利。
然而,当阿滢全然信任的瞧着他,眼里只有他一人身影时,
他突然的有那么些明白,在利益背后,若是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的都考虑着你,
更加不用说,这人从小陪着一块儿长大,全然的信任,心就像泡在一颗温水里头舒适的厉害。
“怎么看着我做什么?想要了?不怕在马车里闹出动静,”
傅景麟在阿滢的脚边坐下,同时把折叠好的小被子盖在阿滢的腿上。
方才受了一些惊吓,阿滢此刻早就昏昏欲睡,可又有些不敢,
就怕他闭着眼睛睡了过去,还有野狼躲在外头,她若醒着,到时候倒也能方便跑。
“不怕呀,”阿滢迷迷糊糊的答道,都未明白傅景麟问的是什么,
只觉得那傅景麟问这话,有些奇怪的厉害,先前他们便不,也歇息在马车里,
马车到底是不比不了院子里的床踏,动静也自然有的。
“是吗?那等会儿可不能咬着手,”
薄被的一角被傅景麟的手掀起来,有股凉风从小腿肚子上过,
阿滢润白笔直好看的腿,受凉似的下意识往被子里面缩了缩。
她还没反应过来,傅景麟是想要做什么呢,已经闻到了那一股清凉,其中又带着花香味的脂膏,先前他是用过的,一下就清醒了,
那带着薄茧的大手,早已经是落在裙摆上,赶忙的去把腿往被子里躲,起身把对方的手给拍开。
“你别太过分,外头那么多人,你、你是想让我往后都不能见人吗?”
阿滢被他这大胆的样子,给吓的小眼睛都瞪圆了,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外头,被傅景麟所杀的狼,为什么突然的就往他们这处跑了?
一路过来都风平浪静的,这处是平地,不适合让饿狼藏着捕猎,
密林距他们有些远着呢,那些个野狼却还要往他们身上扑,着实的有些怪异。www。
“你若是忍不住便就咬着被子,药脂膏要用的,”若是不用着,这几日下地行走可要受罪,傅景麟心疼阿滢,他自己个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