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哼哼唧唧两声,留恋地蹭了蹭阿滢的怀里,小腿蹬蹬,似要再靠近阿滢一些。
“好啦好啦,娘亲就出去一会儿,晚上就回来了呀,你听嬷嬷跟祖母的话哦,”
阿滢哄着元时两句后,便把他交给一旁的嬷嬷,
樱谷也找到了挽剑跟留影还有盛况,阿滢已准备好,三四人便往院子外头走。
“呜哇哇哇……!!!”
阿滢刚出了墨韵院子,听到后头元时那般大声地哭闹的声音,哭着她心里一紧,
元时除了当初他吃了鱼,身上痒意不止,
她也找不到旁的方法整治,才那般哭得大声,平时都板着脸自个玩。
可现在如今,他便无病无痛的,这般哭闹起来,阿滢心里不免的一紧,
前头走的人都回头安看阿滢,等着她如何的想法。
“走!”
当初语嫣也冒着风险答应她的事,她也不能让语嫣受难。
阿滢下定决心要走,出了侯府,坐上马车,往城外而去,
马车刚出了京都的城门,便有人从一角出来,看着远去的马车冷笑一声,
随后转身走到京都城一家,不起眼的烫炭火商屋里,
对着屋里慢条斯理喝着茶的人说道,态度恭敬,且隐隐有些惧意思。
“您让我注意的人,如今已经往城外,她身边带着两个身手不凡的女护卫,还有盛家远房的一个亲戚,”
“主子,咱们可以动手了,只要她死,给傅景麟也一个沉重的打击,或许这次,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几个月就能恢复过来,那因为盛清滢还活着,这次如他亲眼所见盛清滢生死,他还能短时间站起来?”
屋里一片寂静,且先前说话的人,心里都暗自有些忐忑,
眼前的主子,他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发地让人害怕,
怕的同时,他们这些暗中帮衬的人,也愈发欢喜,
为王为帝王者,要的就让旁人猜不准你的心思来。
良久之后,那还在喝茶的人,声音带着有两分失望的语气又有些感叹说道,
“先前端午节赈灾的银子,如今都运送到关外,已经有人背上了这口黑锅,事情暂告一个段落,不过明面上的,私下里不知,是否还有人在查。”
“既然你们有着信心,那便做吧,记住一点,千万不能留任何把柄若,有一丝的蛛丝马迹,绝对逃不过傅景麟那个狡猾狐狸的眼睛,”
“他啊,”对方起身透过窗户看向远处,随后淡然说道:“若是我能坐上那个位置,他可是我手里一柄所向披靡的利刃,现在的他,还有刀鞘封着,”
“您放心,此次我们派去的人,不会像先前那般无用,一人敌十那绰绰有余,”
之前说话的人信心十足地说起,随后又有些像是不服气说道:‘您未免太看得起傅景麟了,他不过是陷入儿女私情的常人罢了,就是有几分胆色。’
此次一定要伤到傅景麟的最在意的,他既然那般想要扶持东宫,
那就先从他最在乎的东西上下手,然后……他还不是任由他们拔掉犬牙!
阿滢刚出了京都,去泸州这一条官道上,她熟悉的,
马车一直不停便到了京都外的燕郊,路过当初与傅景麟躲雨的破烂客栈。
此次没碰到大风大雨,路过客栈也没停歇,
阿滢心里着急,一路上都忘记了,坐着马车不舒服,
直到留影说着,一定要在途中休息半个时辰,不然马儿受不了,她才愿意停下。
“主子,方小姐已经从泸州来了,咱们便在途中一定能碰见她的,不过早晚罢了,别那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