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儿妹妹,你可想清楚了,如今木已成舟,你失了清白,门当户对的人家自是不会娶你,当下对你而言影烈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不要!我不要嫁给他,他只是一个影卫,有什么资格娶我?”
影烈朝魏央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他即便不喜欢魏央,但夺了她的清白是真,身为一个无权无势的下人,娶不娶这个女人都不是他能决定的,甚至他的死活自己也决定不了。
魏钊见魏央哭哭啼啼的哀求,有些烦躁的扯出攥在魏央手里的衣角。
“嫁不嫁已经由不得你,一切等回到京城由长公主与侯爷决定,来人,给昭阳郡主梳妆,准备车马半个时辰后动身回京城。”
“是!”
魏央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目光里满眼不甘的看向江辞。
江辞则没有再看她一眼,与魏钊并肩离开。
走到院中,江辞对管家道:“给我重新准备一套院落,这间房屋内的所有东西全都丢了。”
“是,小的这就下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魏央被魏钊的两名手下亲自带离江府,临行前她朝人群中看了一眼,江辞并未露面。
她凄然一笑,他还真是对她厌恶至极,竟然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她。
魏央明白经过此事后自己和江辞再无可能,她的心里已经没了任何幻想,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恨意!
——
翌日
晏殊被一阵婴儿的哭闹声吵醒了,一时有些迷糊,家里怎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片刻后,她忽然想起昨晚大嫂生产了,顺利诞下一个麟儿,她也已经晋升做姑姑了。
晏殊迫不及待的起身进空间梳洗了一番,穿戴好衣裳后就匆匆出了房门。
堂屋里,柳文娘正忙着手里的绣活儿,大孙子已经出生,这小衣裳要加快进程做出来,所以柳文娘昨晚只睡了两个时辰,一早起来照看孩子,眼下孩子刚送去找他娘,她就麻溜的开始做起衣裳来。
虽然孩子出生后自个儿忙的像个陀螺似的,可心里确是高兴的很。
“娘,我刚刚听到小孩子哭了,他怎么了?”
柳文娘笑道:“应该是饿了,我刚把小家伙送去你嫂子那里喂奶,现在已经不哭了。”
晏殊这才放心,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将桌上已经做好的两身小衣裳拿起来端详了一番。
“真好看,比从铺子里买的还好看呢。”
柳文娘道:“这身红色的是你嫂子做的,这身蓝色的是我做的,你嫂子不愧出身大户人家,这绣工真是一绝。”
晏殊很赞同柳文娘的话,虽然她是个外行,但仔细看两件小衣上的刺绣,大嫂绣的一只小兔子更为灵动逼真。
“对了娘,大哥大嫂可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
“今早我倒是随口问了一嘴,你大哥听你大嫂的,你嫂子读书多,这起名字的事儿就交给她吧。”
晏殊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桌面的几块布料,突然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她昨晚绣好的那块帕子呢?
“娘,您见我昨个儿绣的那块帕子了吗?”
“一早来了就没见着你那块帕子,我还以为你拿走了呢,这桌上的东西没人动过,你是不是放在其它地方了?”
晏殊摇了摇头:“当时嫂子临盆,我哪儿还顾得这些。”
话落,晏殊仔细在桌上的一堆碎布和竹篮子里仔细翻找了一遍,依旧没看到自己绣的那块帕子。
奇怪了,别的东西都好端端放在这儿,那么丑的一块帕子怎么就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