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不满道:“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
还想让小狐狸去找其他男人,呵,若真有这一天,他会亲手将那些男人全都杀了。
军营内
魏央面色惨白的趴在床上,整个屁股和腰上鲜血淋淋,因为她是女子,受伤的地方大夫们不好亲自上药,只能从附近农场那边请来两名妇人帮忙上药伺候。
当得知江辞和晏殊一早就离开了军营,魏央发了好大一顿火气,将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都咋了个稀巴烂。
她被打成重伤昏迷不醒,而指定的未婚夫却带着其她女人去游山玩水了,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打击让她痛苦万分。
凤烜鄍进来时看到满地狼藉,不悦的蹙了蹙眉头,吩咐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两名农妇。
“将地上的东西清扫干净,小心伤了郡主。”
“是!”
两名妇人这才敢上前收拾。
“凤爷爷,江辞真的离开了?”她不甘心的看向凤老,想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凤烜鄍点了点头:“央丫头,你现在其他事情先不要想,好好养伤才是最重要的。”
魏央冷笑一声:“当初是您和我母亲为我和江辞定下的婚事,如今我的未婚夫带着别的女人走来,还将我打成重伤不闻不问,此事若让我母亲知道,凤爷爷该如何向她解释?”
凤烜鄍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目光深沉的看向魏央。
“此事阿辞的确是冲动了些,可罔顾军法、放走逃犯是事实,况且阿辞在对你用刑时并不知晓你是长公主的女儿,你认为长公主会为了这点事情与我和阿辞生分吗?央儿啊,你虽然是长公主亲手带大的,可你身上毕竟没有流着长公主的血液,阿辞是她的亲侄儿,两个人都姓夜。”
魏央面无表情的盯着凤烜鄍看了一阵儿:“凤爷爷的意思是想解除我和江辞的婚事?”
“你和阿辞的事尚未换庚帖,只是我与长公主之间的口头约定,所以你们二人还算不上有婚约在身。”
说完这番话,凤烜鄍漠然的看向魏央。
“央儿,作为长辈我想好心提醒你一句,阿辞性子刚硬,宁折勿弯,他喜欢的是像晏殊那样温柔似水的女子,而你许是从小在永安侯府受尽宠爱,所以心高气傲了一些,若你真心喜欢阿辞,就该投其所好,男人的爱能维持多久全看这个女人有多大的本事了。”
魏央沉默不语,她何尝不想像晏殊那样温柔小意?可江辞根本就不给她靠近的机会,眼里心里全都是晏殊那个贱人,又怎会看到她身上的闪光点?
等凤烜鄍离开后,魏央恶狠狠朝伺候在旁边的妇人看去。
“你们都是过来人,告诉我男人们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两个妇人面面相窥,其中一名妇人道:“自是娇柔美艳的女子。”
“既要温柔似水还要妩媚多情,俗话说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们都是偷腥的猫,不过外面那些勾搭人的狐媚子的确比大多数正房要温柔顺从,这些狐狸精最懂男人的心,也不乖这些男人们眼睛总往外瞟。”
魏央琢磨了一阵儿,似乎悟出了什么。
“把铜镜递给我。”
一名妇人忙拿起桌上的铜镜递到魏央面前,魏央拿过来对向自己。
当初为了伪装成男人,她从太医那里讨要了一粒能让面部发黑的药丸,吃过之后脖子以上就一直黑黢黢的,这样一张丑陋的面容难怪引不起江辞的注意。
之前她想找一个不在乎容貌的男子,所以混入军营时并未想那么多,如今仔细琢磨,自己顶着这么一张脸难怪斗不过晏殊那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