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再去拉慕容柒的小手,把自己的手给放下了,他看慕容柒的眼神一直看着宫染背影,心里有些吃味,生怕“容弟弟”被宫染给勾引跑了。
他对慕容柒一番提醒:“容弟弟可要离方才那男人远点,那男人可不是善茬。”
“哦?怎么说?”慕容柒生出几分兴致,好奇景杉和宫染之间有什么“故事。”
景杉扭扭捏捏的本来不想说,但架不住慕容柒好奇,他只好把他先前看上宫染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当初第一眼看见宫染的时候,他也痴迷得要死,整天想着怎么能把宫染得到手,但他发现宫染这人很难对付,只好使了点阴招。
他给宫染暗中下了药。
不知是他失手了还是被宫染发现了,总之那药没下到宫染身上,他晚上偷摸着去了宫染的屋子,还以为宫染已经中了药物在床上急不可耐地等着他。
谁知他刚一进屋,就被一个麻袋给套住了,然后就是挨了一顿拳打脚踢。
事后宫染还没放过他,让人把他衣服扒光,挂在门口冻了一夜,他嘴里被堵着,叫也叫不出来。
第二天好在府上的下人发现了他,他才没被宫染折磨死。
这事当时景宏也知道了,宫染却说昨晚屋子里来了个“偷贼,”就把人先给擒住了,但不知道此人是景世子。
如此说辞让景杉有苦难言。
景宏自然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也明白他大半夜来找宫染是什么意思。
景宏把景杉给教训了一顿,并警告他别打宫染的主意,他看上哪个男人都行,唯独宫染不行。
景杉不敢忤逆景宏,经过宫染一晚上的教训,自此他再看见宫染的时候都心生惧意。
说完这些后,景杉冷哼一声:“那男人一股清高劲儿,脾气又不好,你别去招惹他,你又打不过他。”
慕容柒觉得好笑,这就是所谓得不到就得毁掉是吧?
“这个‘慕公子’是什么人,听闻是府上的贵客。”她旁敲侧击问道。
昨日她还没来得及问宫染怎么进的镇北王府,不过看景宏对他的态度,似是尤为看重。
“他是我父王新招来的幕僚,好像也有生意上的来往,反正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总之你离他远点就对了。”景杉不耐的摆摆手,不太愿意聊宫染。
反正他父王挺看重这个“慕公子”的,若不是这样,父王也不会警告他不许打“慕公子”的主意了。
他看“容弟弟”对这个“慕公子”很感兴趣,生怕“容弟弟”见异思迁了,对她道:“那男人虽然有一副好皮囊,但容弟弟可别再对他有什么想法了,他马上就是我三妹的男人了。”
慕容柒一愣:“你三妹?”
就是方才那个景媛?
景杉道:“可不是,我父王说要把三妹许配给那个慕公子。”
慕容柒眸色一暗。
把景媛许配给宫染,有问过她同不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