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柒察觉到宫染身上浮现的戾气,这是他之前身上很少有的气息。
“你怎么突然这么对徐皇后怎么恨了?”
“她算计了你,不应该吗?”
“只是因为这样?”慕容柒狐疑。
宫染没再说话。
慕容柒道:“我在徐皇后身上闻到一股香味,这种香味有致幻作用,元帝夜夜宠幸她,有可能是这香味的作用。”
不排除元帝每天晚上把徐皇后都当成毓妃了。
宫染静默不语,眼底愈发幽冷。
慕容柒握住他的手,提醒道:“不管你对徐皇后有多大的恨,想解决掉她的时候一定要思量好,我知道你想杀她轻而易举,但是善后的事情很难处理,若是被元帝查到你头上,那他对你的猜忌就更重了。”
一国之母若是平白无故死了,定会引起不小的风波,元帝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凶手,到时候势必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宫染握住慕容柒的指尖放在唇边亲吻一下,淡笑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会把我自己摘干净。”
他从来不是冲动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会做好万全之策。
“你已经有计划了?”慕容柒问。
宫染点头:“嗯,可以栽赃嫁祸。”
“嫁祸给谁?”
“景启淮。”
。。。。。。
夜深,一道身影潜入了凤阳宫。
随即,景启淮的探子回来禀报:“殿下,属下看见国师悄悄去了凤阳宫。”
景启淮正在和幕僚胡贤下棋,他手上的棋子一顿:“宫染去了凤阳宫?深更半夜的,他去凤阳宫作何?”
宫染一个男人去皇后的凤阳宫根本不合礼数,何况还是偷偷摸摸地去,这更加让人怀疑了。
胡贤摸着八字胡思索:“国师这个时候去凤阳宫确实不正常,而且还是悄悄地去,必定是有什么事情,殿下不如去看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或许殿下可以做个黄雀。”
景启淮也正有此意,他想看看宫染想做什么。
此时徐皇后刚更衣换装,坐在铜镜旁正在整理仪容,因为元帝这几日每晚都会来她这里,所以每次她都要提前梳妆打扮好。
徐皇后看着铜镜的容颜满意极了,果然女人还是得需得呵护滋润,这段时间服侍完皇上后,她的气色都好很多了,眼角的皱纹都不见了。
“嬷嬷,过来给本宫宽衣。”徐皇后喊了一声,却迟迟不见人进来。
她脸色开始不耐,准备喊第二声的时候,铜镜里突然映出一道身影,徐皇后吓得回头:“宫染?!”
“你来本宫这里干嘛!”
她完全没想到宫染会突然来她这里,而且现在深更半夜的被别人看见了,肯定影响她的清誉。
“当然来送你去地府的。”宫染云淡风轻,就好似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呵!”徐皇后嗤笑一声,像是听到笑话一般:“本宫身为国母,岂是你想杀就能杀的,宫染,你别太狂妄自大了。。。。。。。额。”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只因宫染一条绸缎缠在了她的脖颈上。
随着窒息感袭上来,徐皇后终于反应过来宫染没在跟她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