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并不大,就和普通家庭的卫生间差不多,大概4平方米,相当的逼仄,但就是这样逼仄的房间里,还用茅草帘隔了一个小隔间出来,吴邪没有采用掀帘子的方式进入,而是绕到了帘子的边缘,侧身进入。
里面有一缸水,和一个木桶,吴邪眼尖,认出了那就是农村很常见的粪桶。
“胖子,你进来看看!”说到农村生活,王胖子显然是他们仨当中最熟悉的,张起灵也应当很熟悉,但一来他昏迷了,二来常年失忆患者实在不适合回忆。
至于黑眼镜,吴邪只能说,他的瞎子师父是野外生存经验极其丰富。
王胖子骂骂咧咧地进入屋子,以他的体型,这真的是一种为难。
快速地扫视一眼以后,王胖子倒也明白了吴邪让他进来的意义。
“天真,我跟你说,这就是一种折磨人的手段。”他指了指那缸水,“这水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洗手的。”
这也是吴邪的意思,这间房间很整洁,有一种莫名的讲究,但根本不能够满足人的基本生存需求,就是一种和游戏宿舍差不多的折腾人的手法。
“但我觉得,这是某个女人自己折腾自己。你没怎么接触过女人,所以你不知道,我跟你说,能单独隔个厕所出来的,只能是女人,你说她都能规划房子了,完全可以规划得更适合人居住一点,何苦这样?”王胖子朝着天空努了努嘴,“不信你就回去问大花。”
吴邪虚捶了一下王胖子,就当没有听见他最后一句话一般,跟着说道:“这种讲究地折磨自己的行为,我倒是觉得有点熟悉……”他沉思了一会儿,开了口,“结庐守孝!”
在华夏历史上,很长一段时间里,所谓的“名士”们,面对至亲之人的死亡,既不能哀毁过度,又要表达自己的至情至孝,就特别热衷于通过折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悲恸,越简陋的结庐守孝也就越有效果。
“这可真是菜刀拉屁股——开了大眼了,”王胖子“呸”了一声,然后跳开,“死人了不陪葬点金子银子的,倒是在一边假装很苦,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啊!”
……
嬴勾半漂浮在空中,她只有丝丝缕缕的头发,还没有离开黑眼镜的身体,“你要再不进去提醒一下你的兄弟,他俩就要被涌动出来的各种蛇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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