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真有些抓狂。離開醫院後他回公司,至晚回家後發現人去樓空。急呼程應暘,他們居然已經帶著應曦飛往韓國散心去了!這些天所有公司的事情都要他一個人負責!他的助理金娜娜還在醫院,連個幫手都沒有,想累死他麼!
搞什麼鬼!!!!!!!!!
他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給奕歐,發了一通火,奕歐嘿嘿地笑著,說:“兄弟,難為你了。應曦心裏不高興,難得暘哥願意休假,我們帶她出去散散心,很正常啊!公司的事情你多費心了。兄弟,你行的!”
行個P!他在心裏叫駡著。
打電話給應曦,她居然沒有帶手機!
(降夫第一式:適當冷落,讓他記得她的好。也讓男人們知道,女人也是不好惹的!)
又打電話給程應暘,他只是說:“你的事情要好好處理,適可而止。”這話是什麼意思?
最後還是小高吞吞吐吐地告訴令狐真:“那天程小姐來看望娜娜,可是看見副總您和她抱在一塊,她就走了……臉色很難看,好像要昏倒的樣子……”
他氣得拽著小高的衣領:“臭小子,我這麼著幫你,而你卻連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
小高忙說:“冤枉啊副總!程小姐說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說實在話,他確實很感激令狐真。要不是那推心置腹的一番話,眼睛長在腦門上的金娜娜也不會答應與他交往。
“哼!”鼻子都氣歪了!
事已至此,他只能乖乖地收拾心情上班去。乾脆吃住都在辦公室算了,反正回去也沒人陪著。單身的日子過了三天,他不禁無限懷念起和應曦在一起的日子:
每天早起,衛生間裏准有已經上好了牙膏的牙刷和溫水;餐桌上有精心烹飪、擺盤精緻的早餐,而且天天不同花樣;出門有小女人為他穿衣系領帶;回家後除了豐盛的晚餐和銷魂的夜晚……即使當日不是他‘侍寢’,興起了進去玩NP,他們也不反對。
如今,又重回光棍的日子。吃的是外賣,睡的是空房。一個人真孤單啊……好在還有一幫兄弟跟他鬼混,日子還不至於無聊透頂。只是現在的令狐真,無論男女,他都不感冒了。
在風景優美的濟州島,程應暘他們悠閒地在遊艇上曬太陽。“姐,為何忽然要出來散心?”而且還要瞞著令狐真。
“沒啥,只是想透透氣。這樣不好嗎?”
“好是好,只是難為令狐了。”奕歐笑著說。
應曦牢記伶俐教她的‘降夫第二式’,收拾收拾自己,每天都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她和應暘他們在韓國,白天玩得不亦樂乎,傍晚她就去做美容,打扮得漂漂亮亮。夜晚與兩個男人玩3P。所有花銷都算在令狐真頭上,誓要花得他肝兒疼!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他們三個還未回來,而且幾乎是杳無音信。令狐真也瀕臨崩潰的邊緣。自打他跟了程應暘開始、自打他愛上應曦以來,從未與他們這麼長時間不見面。
樂不思蜀也不是這個樣子!
程功集團總部大樓,尤其是十七樓的員工最近都人心惶惶,他們的令狐副總天天都像吃了火藥桶,隨時都會爆炸。不僅如此,他頭髮不梳理,鬍子也不剃,昔日的美貌變成了僅僅比蓬頭垢面好一點的形象。
今天……天氣很好。
金娜娜端了一杯咖啡,送到令狐真的辦公室裏。
“真,程總、奕副總和程小姐都還沒回來嗎?”
“沒有。”他頭也不抬地回答。(他被遺棄了,還不是拜你所賜)
金娜娜放下咖啡,微微一笑:“程總他們只是去休個年假而已,很快他們就會回來的。到時你就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
“誰知道呢。”再過兩天不回來,老子不幹了!老子也要去韓國瀟灑瀟灑!令狐真恨恨地想。
“對了,有一個女子要見您,但是沒有預約。”
“不見。”他對女人沒興趣。
“不過她留了個紙條,說五分鐘後見不著您,她就走了。”說完,她將這巴掌大的紙片遞給他。
“什麼紙條?”他接過來,打開一看,裏面沒有一個字,只是畫了一個流著淚的包子。這個包子畫得有些像洋蔥頭,小腦袋尖尖,眼睛眯著,眼底分別畫了兩條水柱,嘴巴是圓形, 既搞笑又可愛。
“小哭包?”他驚喜交加,“她在哪兒?”
金娜娜很奇怪,小哭包是誰?“就在一樓。”話沒說完,他人已經不見了。
等令狐真下去一樓的時候,該女子已經不見了。
他氣得要命,想大罵一樓接待小姐一頓,又想到這裏是人來人往的的大廳,公開罵人影響不好,便忍住了。只是一張鬍子拉渣的俊臉黑得不能再黑,臭得不能再臭!
“令狐副總,那位小姐已經乘電梯上去了。”一位前臺接待小姐戰戰兢兢地說。
他點點頭,直奔電梯而去。可是進了電梯才想起,小哭包上哪兒去了?好半天他才想起來,自己不是有追蹤器嘛!而且隨時都在身上呢。
他掏出來一看,追蹤器上的紅點顯示她就在十七樓——他的辦公樓層!
出了電梯門,他看見寬闊的走廊聚集了許多人,熱熱鬧鬧地不知在講些什麼。人群中間隱隱約約有一個身著火紅裙裝的女子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