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轩辕越正盘腿,练他的内功心法。他感觉自从喝了她的血之后,他这内功心法都精进不少。他练的是极品内功心法《九阳诀》,正是因为《九阳诀》与他体内的寒毒相生相克,他才能活到现在,可也因为体内寒毒的原因,他的《九阳诀》晋级速度很慢。可自从他喝了她的血之后,他的《九阳诀》竟然奇迹般地连升了两层,从三层升到了五层。内功心法精进之后,轩辕越有些激动,迫不及待地就朝屋外挥出一道内力。“轰!”院子里的石桌应声而裂。正好路过的夜枫被这突然炸裂的石桌,吓得直接一个跳脚:“王爷啊……”夜枫飞跳着跑进房间:“您要谋杀您嫡亲的侍卫啊!”轩辕越被夜枫逗笑,淡漠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些笑意。夜枫见轩辕越今日这般高兴,忍不住道:“您刚刚用什么把外头的石桌给炸了?”轩辕越没有回答,只是再次运起了内力。夜枫看着轩辕越手中的内力球,顿时惊喜地瞪圆了眼睛:“王爷,您内力提升了?”王爷的《九阳诀》已经好几年没有晋升了,如今看这模样,像是一下提升了不少啊!“提升了两层。”轩辕越的语气中颇有些得意。“两层?”夜枫也是惊了一跳,一脸惊喜地看着轩辕越:“怎么会一下子提升这么多?”王爷从三岁就开始练习《九阳诀》了,到如今都有二十多个年头了,此前才只练到三层,怎么今日会突然一下提升两层,这也太神奇了吧!轩辕越唇角微扬,没有回答。他可以肯定是因为吸了她血的缘故,是她的血缓解了他的寒毒,少了寒毒的克制,《九阳诀》才能一下精进这么多!不过她血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夜枫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激动道:“如今王爷的《九阳诀》,练到了第五层,那是不是王爷体内的寒毒有救了。轩辕越也是眸光一亮。还别说,当初父皇让他修炼这《九阳诀》就是为了解除他体内的寒毒。可没想到的是修炼这《九阳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为他体内的寒毒跟《九阳诀》的内力正好相克,所以他练了二十多年才练到三层,反而体内的寒毒是与日俱增。他体内的寒毒越严重,他的《九阳诀》就越难以提升,到后面他已经放弃用《九阳诀》解除寒毒了,因为他觉得以自己体内的寒毒,怕死根本没办法将《九阳诀》练到第九层。可如今《九阳诀》的突然提升,便让他重燃了希望。在现在没有找到更好的解除寒毒的法子之前,修炼《九阳诀》克制寒毒,甚至将《九阳诀》修炼到第九层,彻底解除寒毒,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尤其是他刚刚可是一下就晋级了两层。不过这一切的可能性,得建立在他不停地喝她的血,缓解体内的寒毒,才能让他的《九阳诀》得以喘息,趁机晋级。这绝对是彻底解除他体内寒毒的好法子,可这依旧得喝她的血。其实第一次喝她的血是无意,后面第二次也算是意外,他不想欺负她,更不想让她觉得他是什么登徒子或者只惦记她血的恶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用这个办法!见轩辕越不说话,夜枫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将帖子拿给了他。“什么?”轩辕越终于回神。夜枫解释道:“这是了空大师送来的,隔壁那位夫人不是为金山寺的佛像重塑金身了吗?了空大师邀请您明日去揭幕。”夜枫临了还补充了一句:“大师应该还邀请了隔壁的夫人。”轩辕越低垂着眼眸,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夜枫这一句。……长公主府。翌日一早,谢晚凝便早早地起来梳妆打扮了。等她带着黄莺和粉蝶到正厅时,便看到除了赵清浔在等她之外,宁言初也在。“浔哥哥,夫人。”谢晚凝脸色微妙地朝两人行了礼。“走吧。”见谢晚凝终于到了,赵清浔不耐烦地起身。谢晚凝见宁言初也像是要跟着去,脸色再次变了变:“夫人也要一起去吗?”宁言初看了眼赵清浔,懒得接谢晚凝的话。赵清浔倒是解释了一句:“金山寺的佛像金身已塑,了空大师邀请我和言儿去揭幕。”“原是如此。”谢晚凝低垂的眼眸里满是不甘。还以为浔哥哥是特意带她去找了空大师医治,却没想到只是顺便。谢晚凝气得都不想去了,可更不想看着浔哥哥跟那个宁言初单独相处,所以只能跟着去了。到了长公主府外,看到两辆马车时,谢晚凝再次气得脸色发白。只有宁言初一个人注意到了谢晚凝的表情,赵清浔是毫无所觉。看着赵清浔朝她伸来的手,宁言初难得没有拒绝地将手递了过去。赵清浔扶着宁言初上了马车之后,自己也跟着上了马车,完全没有理会后头脸色难看的谢晚凝。直到赵清浔和宁言初的马车离开,谢晚凝还站在原地,似乎是不肯上马车。粉蝶见赵清浔他们的马车走远,忍不住上前道:“小姐,快上马车吧!”谢晚凝眸光一厉,转身便甩了粉蝶一巴掌。“啪!”的一声,粉蝶的半边脸瞬间便肿了起来。粉蝶被吓得不轻,立刻跪到地上。谢晚凝阴厉地瞪着她:“你不用跟着去了。”谢晚凝说着便让黄莺扶她上了马车。黄莺看也没敢看粉蝶一眼,便跟着上了马车。等谢晚凝的马车走远到看不见,粉蝶才敢站起身,眼底尽是迷茫。小姐身子骨弱,可打起人来却依旧疼得很。小姐想要嫁给侯爷,可侯爷却并不想娶小姐,以后小姐这样不顺心的时候会很多,她和黄莺怕是经常要遭殃了。那边马车上,黄莺果然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谢晚凝阴冷地盯着黄莺:“让车夫快一些。”“是。”黄莺应了一声,撩帘交待车夫:“快一些,追上侯爷的马车。”“好。”车夫立刻快马扬鞭起来。前面的马车上。夫妻俩依旧是没什么话。宁言初就怕跟赵清浔坐在一个马车里会尴尬,所以今日特意带了本医书。赵清浔见宁言初有这般闲情逸致,突然扯着自己的衣袖道:“呀,我这衣袖什么时候裂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