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俊见状就继续说道:“哎对了尚钢哥,拿我们现在的人来说,这其中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从人死了到魂灵离开这其实还有一段时间的……这段时间因人而异……有的人是人已死了魂灵就走了——可是有的人很可能要在尸体里待上一段时间的……拿我们这里的情形来说吧,死人拉到外面这里来,有的人的魂灵没有走还在是尸体里面,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逸俊觉得应该进一步像上一次设置镇符那样,必须让尚钢绝对信服自己所说的这些话才行……他觉得他这不是忽悠,他是像上次设置镇符那样,必须以极其恳切的话语来打动尚钢才行。绝不能让他尚钢有半点怀疑与疑惑才行。假如让尚钢觉得逸俊的话有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漏洞,都会让尚钢立即转变意识并且即刻翻脸。绝不能让尙钢认为逸俊是在故弄玄虚地忽悠他,那样就彻底坏事了!
因此,逸俊还是在假戏真做,他必须显得对自己说法坚信不疑才行——同时逸俊觉得他这样的说法并没有违逆人伦道德和一些当下的风俗习惯的地方,相反,他的这些说法和说辞与时下流行的风俗习惯是一致的。只不过他没有用科普的知识来进行说辞,那样不但无济于事,更让尚钢认为是在忽悠。
何况说到科普,也只有当自己居于科学的山巅上,才有资格对人们进行科普。即便是不居于山巅上,最起码也是得在某个科学领域里具有一定的研究资历,即使没有研究成果,也得是有着较深刻较精确的理解和把握的人,也才有资格对人们进行科普。
因此逸俊觉得自己绝对没有那样的资格。因此他也不敢进行这方面的科普——更还别说作为另一个所谓的空间是不是存在着的这样的高深尖端的科学难题,假如上升到科学的高度来说,那是得研究另一个维度空间的高端科学领域的事情了,与他逸俊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逸俊之所以思考起这个问题来,是因为他在验证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悖于常理和人伦。他是在验证一下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伤害到了别人,伤害到了社会。说到底他是在认真仔细地思忖自己的作为是不是有悖于自己的良心和社会道德。
其实,从一开始思考这个计划,以及包括自己帮助那个偷自己母亲骨灰的老汉,帮助那个白净脸儿的所有行为,他都悉数进行了验证和对照,看看自己的行为是不是违逆道德人伦,因为这是他的底线,有悖于良心道德以及法律法规的事情,打死他逸俊也不会干。
因为倘若闯开那一个最基本的底线的话,他就到不了来火化场里干这违法违逆的事情了。他早就依着沈建刚去替人顶包蹲大狱不就是一步到位了么——第一安全,除了沈建刚和他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第二,得到实惠,几十万元唾手可得。
可是,逸俊就是为了不违逆良心道德不与违法犯纪沾边,不做昧良心的事情,才坚决地拒绝了沈建刚的哦!因此哦,此时的逸俊也还是担心自己的行为超出了道德良心以及法律法规的要求——他沉静地思忖了一下,与之以前的比照,觉得眼前说服尚钢是必要的。
以前的他的那个计划已经多次验证了不违逆道德良心,这是在为了拯救灵魂,同时也相机地解决他和尚钢这样的穷人的一个好主意——不伤害任何人,只是为了不让那些本来就不给烧掉毁掉的东西保留下来为己所用——死者以及死者的家属已经放弃丢弃的东西,就是废物了,他和尚钢是为了废物利用,根本上伤害不到任何活人和死人——至于死人,更谈不上是伤害而是拯救哦!
是的,譬如说,死者在来这里火化之前,身穿着金缕玉衣已经让活着的亲人们都亲见了死者的荣华富贵,也向活着的人们展示了他最后的奢华和享受了。而到了阴间的门口,没有活着的人的眼睛看着的时候,就完全可以卸下这些金缕玉衣而穿上与其他魂灵一律的衣服上路了,该是多么地轻松哦!多好的事情哦!
其实这是相当于拾荒,相当于将哪魂灵当垃圾扔掉的衣服破烂废品给捡拾起来!
因此,逸俊的底气就更足了。于是,他觉得按照尚钢所坚信的灵魂存在的这样的说法,来进一步说明一下,有的灵魂会在人尸体里停留一定的时间,甚至会随着尸体被焚烧殆尽的时候才离开尸体的说法让尚钢进一步信服逸俊的话。
想想和上一次逸俊设置镇符的时候的情形一样,只有尚钢彻底信服了逸俊的说辞,逸俊也才能最终说服尚钢。
“嗯,逸俊,这个你就甭说了……我们俩已经领教过了……那不就是因这情形,你才设置了镇符和咒符的么。”尚钢果然想起了逸俊设置镇符和咒符的情形来。
逸俊见状,觉得这样就快水到渠成了。于是说道:“是的哦,尚钢哥,我们设置镇符咒符,就是为了震慑那些继续滞留在尸体里的一些邪恶魂灵——因为种种原因有的魂灵会成为邪恶魂灵的,所以我们设置了镇符和咒符,来震慑那些企图作乱的邪恶魂灵的……”逸俊有理有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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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钢这一次果然朝着逸俊点了点头——因为他已经与设置镇符和咒符的情形联系起来了。那尚钢可以对设置镇符和咒符的事情坚信不疑的。尚钢对此几乎毫无疑义。
逸俊见状,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最佳的说辞了,于是继续说道:“也不否认,所有滞留在尸体里的魂灵不可能都是邪恶魂灵。有的魂灵是因为念及对自己亲人的不舍,而滞留在尸体里不愿意离开,也有的是因为涉及到遗愿啥的,哦,还有的是因为自己最惦念的人没有见到等等情形的。但是,这些魂灵随着被焚化成灰,魂灵已经无所寄居了,也就最终不得已地飘离而去离开了……”
这一说辞最终让尚钢心悦诚服。他站起身来道:“兄弟哦,小子,真有你的……你懂得可真多……我尙钢服了。”
见此情状,逸俊内心里禁不住一阵欣喜。但是他仍然不露声色。他觉得应该继续将尚钢彻底说服。然后直接托出来整个计划。于是他说道:“不过尚钢哥,你刚才,哦,那一开始你的认识也是有道理的——就是你说家人给死者穿上名贵服装而不是冥间最为待见的寿衣,是让死者安心,也让生者无愧——事实上么,我认为这一过程也是非常必要的——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阳世间哦,这个形式和过程是必须的,对于死者和活着的人们,也是必不可少的——死者是到了人生的最后一站了,应该享受一下阳世间的最后的奢华最后的荣耀最后的一种感觉,无可厚非。此时的死者应该是这样的心情。而活着的人也是尽其所能地送死者的这最后的一程。因此这生者和死者两方都是可以理解的……因此我说,尚钢哥,你的开始的认识也是非常有道理的……可是……”
见逸俊话锋一转,尚钢就瞪直了眼睛望着逸俊,仔细地听逸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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