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朝没动,轻声道:“继续。”
这时候吃晚膳,只会乱了自己的思绪。
很快,喜春的亲属也到了。
问出的前因后果,都与孙家小姐的状况无异,皆是一夜之间被剥皮而亡,身上穿着婚服,鼻腔内也发现到了淡黄色的粉末。
“是有人,在专门杀新娘……可是剥皮的目的是什么呢?
林挽朝觉得想不明白,等回过神来,已经是快到子时。
几个捕快都累的瞌睡连连,止不住打哈欠。
林挽朝终于站起了身。
“回去吧,明日派人与我一起上街探访。”
捕快不解:“上街?街上能探访什么?”
林挽朝道:“很多我们查不到的,去茶楼坐一遭,就能知晓不少。”
——
海草负责追查那粉末的来源,所以此刻府衙里只有林挽朝一人。
林挽朝一出府衙,这才觉得有些发昏,想起一日都滴水未进。
如何走回院子,都是个麻烦。
下一瞬,林挽朝忽然感觉身后一阵冷意,是熟悉的松香。
她没回头,眉眼微冷,道:“大人还没回去?”
裴淮止视线心虚的乱瞟,一边问:“听闻你今日什么也没吃?”
“是啊,怕别人看见了说我擅玩忽职守。”
“你……”裴淮止皱眉,绕到了他的前面:“还在生气?”
林挽朝往前走,裴淮止急忙侧身给她让路,又跟了上去。
“小的怎么敢啊?”
“我看你可是敢的很,现在一点都不敬我这大理寺卿了。”
林挽朝止步,回头看他。
“寺卿大人,我走在路上都记挂着给你买糖葫芦,你嫌弃寒酸,现在我克己复礼,你又说我不敬重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裴淮止看她眼睛气鼓鼓的亮着,险些笑了出来,想伸手捏捏她的脸。
强忍下去,他背过手,凑近,故作正经的问:“我听说,前面有家烧鸡铺,不知林寺丞是否肯赏脸陪我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