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松琦升,何飞投入了大量精力。
为了能从这位和裂口女有所关联的男主口中获得线索,何飞问了松琦升很多问题,且大多都和其母亲松琦妙子有关,毕竟松琦妙子是第一个被神秘恶灵附身的人,后来的裂口女也一直是松琦妙子的形象,这点很是重要,若能从中发现一些价值线索,说不定就能解决恶灵完成任务,事实上何飞之所以很想见松琦升,主要意图就是这个,更何况诅咒还特意将保护松琦升设置为支线任务,白天时何飞还曾扼腕叹息过,认为神州队不太可能与松琦升接触了,松琦升注定要落在东瀛队手里了,不料叹息之际,陈水宏却机缘巧合立了大功,竟抢在东瀛队之前把松琦升带出学校,至此,松琦升落在了神州队手里,这还真是老天开眼,松琦妙子的尸体,松琦升,两大破局关键竟双双被神州队获得。
唯一遗憾的是,松琦升固然找到了,这名原剧里的善良男主也确实落在了神州队手里,但在何飞的随后询问中,松琦升没有说出任何价值线索,哪怕他现已解开封尘多年的幼时记忆,可他却依旧说不出什么。
询问当年松琦妙子的种种异常,松琦升的回答和执行者知道的基本一样,那就是母亲死前曾因经济危机失业,失业后便情绪低落,脾气也逐渐暴躁,后面便宛若患了精神病那样虐待起他们三兄妹,且虐待的愈发严重,最后竟残害起三兄妹,哥哥松琦藤山最先遇害,不多久二姐松琦美惠也被疯了的母亲残忍杀害,又过了几天,当母亲松琦妙子想把年龄最小的松琦升也杀死的时候,外面突然雷声轰鸣下起大雨,然后母亲就好像突然清醒了似的,人开始莫名挣扎,以自己阻止自己的怪异方式痛苦悲鸣,期间则要求松琦升赶紧杀死自己,然后砍掉自己脑袋,虽说当时松琦升年龄幼小仅有八岁,但在发现母亲清醒与眼前那痛苦挣扎的反应后,松琦升隐隐明白了什么,直觉告诉他,母亲其实没疯,而是被某个看不见的东西缠住了,正是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控制母亲虐待他们三兄妹,同样也是那东西控制母亲杀害了他的哥哥姐姐,如今母亲终于清醒,虽无法清醒太久,但通过此时此刻的母亲反应,松琦升还是发现了真相。
于是,在那个风雨交加的血色夜晚,幼年的松琦升发现真相,然后在求生本能的促使下杀死了母亲,用母亲递来的菜刀亲手弑母,不否认杀死母亲让松琦升逃过一劫,免于被杀,但由于当时年龄尚幼,加之杀母前曾不慎割破母亲嘴巴,导致母亲面相恐怖,惊惧中,松琦升害怕了,过度恐惧则让松琦升忘记了砍掉母亲松琦妙子的脑袋,只是草草将母亲尸体藏进衣柜,接着松琦升便在地下室找到哥哥姐姐的尸体后精神崩溃昏了过去,醒来就忘记了所有一切,后来他便被当做孤儿送往其他城市,直到多年以后,松琦升才重回津川县,在一所小学担任老师,原以自己的人生会在平淡中度过,不料近期学校却发生了一件事,有两名学生在放学后神秘失踪,与此同时,一个名为裂口女的可怕传说亦逐渐在学说流传开来,据传失踪学生和裂口女有关。
当然,作为一名相信科学的老师,对于这种不切实际的传言传说,松琦升压根是不信的,直到……
直到有人向他挑明裂口女真实存在并在他面前细致形容了裂口女的身形外貌,松琦升才愕然惊疑,至此在意并关注起裂口女,而导致他突然间在意此事的原因则来自他的一位同事山下京子,早在三天前,山下京子曾不慎碰到了裂口女,所谓裂口女,其实就是一个身着风衣脸戴口罩的怪异女人,手里还拿着把细长剪刀,侥幸逃掉后,山下京子便把此事告诉了松琦升,岂料这不说还好,待得知了裂口女着装外形后,松琦升却瞬间解开尘封记忆,随着幼年记忆涌入脑海,他突然发现对方嘴里的裂口女自己认识,不单认识,甚至还和他的母亲松琦妙子极其相似!
一想到当年就是他亲手杀死的母亲,那件灰色风衣和白色口罩也同样是他亲手套在母亲的尸体上,再加之那把曾被母亲拿过的细长剪刀,种种迹象表明,裂口女极有可能就是他的母亲松琦妙子!
但这不可能啊,母亲已经死了,早在30年前就被自己亲手杀死了,也正因弑母的刺激实在太大,他才会在雨夜过后自行失忆,既然母亲早就死了,那么如今这个和母亲穿着一样的神秘女人又是谁?
等等,裂口女?这个和母亲穿着完全一样的神秘女人被称之为裂口女?裂口,记得当年母亲的嘴巴就曾被自己……
终于,在确信裂口女就是自己那已死去多年的母亲后,松琦升慌了,不单惊慌,他还想到了那个东西,那个当年曾控制母亲的诡异存在,没想到时隔多年,那只沉寂已久的神秘恶灵似乎又再次苏醒了!
心惊胆寒回忆至此,松琦升已不在是单纯惊慌了,而是真正害怕了,一开始他想跑,想立刻逃出津川县,可是,一想到失踪学生以及恶灵那复生之后的残害无辜,内心的善良与正义感却还是让松琦升放弃逃跑,并决定和山下京子一起调查此事,无论如何都要解决掉这只为祸人间的恐怖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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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起勇气倒是鼓起勇气了,决定调查倒也决定调查了,但让松琦升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正当他鼓起勇气下定决心,打算下午放学就和山下京子一起用外出调查的时候,一个自称驱魔人的陈姓胖子却突然冒出,先是把他带出学校,接着他就被强行塞进一辆汽车里,车里则坐着群从未见过陌生男女,其中一个名叫何飞家伙则更是抓着他问七问八,面对何姓青年的连番询问,虽说他已经把知道的全都说了,甚至连被他视为终生秘密的弑母过往都毫无保留吐露而出,可饶是如此,对方却仍不打算放他离开,转而以保护为由强行把他留在车里,汽车则一口气从津川县跑到静川县,接着便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四处乱开!
若不是何姓青年态度真诚,且老早就郑重表示绝对不会对他不利,松琦升还真就把这伙人当成绑架犯了,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对方却死活不允许自己离开,为防自己私下报警,对方连他的手机都没收了,只说等事情结束后,不用他们放,自己便会自然而然重获自由?。
“何先生,你能不能放我走啊?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就算是要保护我,可,可你们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啊?”
因实在搞不懂对方话里具体意思,见汽车暂时停在广场,松琦升无心睡觉,再次回头央求何飞,希望对方能放了自己,只可惜……
“松琦先生,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对你没有半点恶意,把你带在身边也只是想保护你,等这件事结束了,届时你就平安无事的回去了,目前只希望你能耐心等待。”面对松琦的苦涩哀求,何飞面无表情摇头回应,直接拒绝了对方,这是肯定的,也是必然的,何飞是什么人?他可是破解过无数谜团的人,在他那堪称卓越的大脑里,就算从松琦升这得不得线索,单单有松琦升就足够了,或者说松琦升本身就是一个关键存在,说不定何时就能发挥重要作用,如此关键人物,他自然不会放其离开,何飞是这样想的,程樱同样是这样做的。
“事情结束?什么事?莫非是裂口女?难道你们也想把那只神秘恶灵解决掉?”
何飞话音刚落,就在松琦升心怀不甘继续追问的时候,原本还闭目养神的程樱突然睁眼,而后朝松琦升冷冷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在打扰何飞思考,否则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冷言警告的同时,女杀手抽出匕首,然后当着松琦升的面轻盈转动,以普通人决难做到的方式控制匕首急速旋转,任凭刀刃在手指间上下滑动,竟半点伤不到手指,见状,松琦升目瞪口呆,再结合女生此刻的冷言威胁,打了个哆嗦,松琦松不敢说话了,忙转回脑袋就此闭嘴。
与此同时,当松琦升缩着脖子闭嘴之际,透过车窗,就见不远处跑来两人,非是旁人,正是刚从厕所出来的彭虎正和陈水宏。
一路小跑钻进汽车,先不说陈水宏如何,彭虎却在重回驾驶座后回头朝众人咧嘴笑道:“我靠,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刚刚我在厕所里竟发现自己忘带纸,幸亏身上带了不少钱,否则我就只能学印度人那样直接用手了!”
“喂喂喂!死光头你赶紧给我闭嘴,你恶心不恶心?信不信我这就把你踹下去!”果然,见光头男回来就直接说如此恶心的话,程樱顿时大怒,倒是其他人被逗笑了,就连刚刚还眉头紧锁的何飞都忍俊不禁,不免感慨于彭虎的性格豪爽有啥说啥,何飞感慨之际,汤萌亦睁开眼睛劝阻程樱,同时朝彭虎苦笑道:“彭哥,车里有女生,注意下你的言词。”
得到汤萌的苦笑提醒,彭虎恍然大悟,忙摸着脑袋讪笑说道:“啊,不好意,不好意思啊,忘了车里还有妹子了。”
先是在程樱恼怒注视中咧嘴道歉,接着,不知是为了遮掩尴尬还是又重新回到了司机状态,道过歉后,彭虎话锋一转看向何飞:“对了兄弟,这车……”
“彭哥你继续开,像之前那样尽可能保持移动,累了就换人。”
随着彭虎二人的解手回来,接下来,停滞的汽车再次启动,诚然时间以至凌晨午夜,但以何飞为首的神州队众人仍待在车中随车移动,继续在已经空荡城市中移动穿行,时而开往城西,时而赶往城南,时而又中途折转前往城西,行驶期间,众人亦毫无悬念的睡在车里,汽车则由彭虎等几名会开车者轮流驾驶,好在这里是繁华都市,走到哪里都有路灯,照明倒也不用全靠车灯。
时间分秒流逝,不知不觉来到两点。
“啊……呼!”
聆听着耳旁机车声响,驾驶座前,陈水宏不由自主打起哈欠,一幅颇为困倦的样子,不过,透过后视镜,待看了眼后排已纷纷睡着的何飞等人后,纵使精神已经困倦,胖子却仍然没有停车换人,而是打着哈欠继续驾驶,唯独心里全是庆幸。
自打白天与何飞带领的大部队汇合,陈水宏便得知一件足以让他后怕到尿湿裤裆的可怕消息,那就是赵平和陈逍遥生死不知!通过汤萌讲述,他知道二人被东瀛队袭击了,现场则赫然残留着大量血迹,虽说何飞曾多次声明二人不一定死了,可陈水宏却认为二人凶多吉少,被一群东瀛队高手合力围杀,这怎么可能还有命在?先不说赵平落得如此下场算不算因果报应,可一想到陈逍遥,胖子就不免一阵伤心难过,替自己的这位同姓本家黯然神伤,陈逍遥虽性格逗比没有正行,且经常拿自己开涮,但陈逍遥毕竟曾多次救过自己,属于神州队举足轻重的成员,以往有陈逍遥在,很多棘手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可若是陈逍遥死了,神州队将来该怎么办?没了陈逍遥的保护,自己的未来又当如何?更何况东瀛队已公然开战,目前正满世界追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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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完,得知此事,如果说陈水宏一开始还只是替陈逍遥伤心难过,那么很快,一股浓郁的后怕便不受控席卷心头。
当初分组时,自己还打算和陈逍遥一组,好险!幸亏没和陈逍遥一组,若当时和陈逍遥待在一起的是自己,那么此刻的自己还有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