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柒没什么意外,景媛亲手捅死自己的大哥,还捅成那副惨样,不受刺激才怪。
“她和白逸歌的婚事呢?”慕容柒更好奇的是这件事。
秋意道:“两人的婚事继续举办,反正景媛已经失身给他了,疯不疯都是他的人,该嫁还得嫁。”
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白逸歌跟景媛的结合更多是为了利益,哪怕他不想娶景媛,景宏也不会同意。
秋意又接着道:“估计是景宏知道亏待了白逸歌,在两人的婚事上退让一步,说景媛虽然是白逸歌的正妻,但日后白逸歌还可以娶一个平妻,和景媛平起平坐。”
“景宏这老狐狸倒是圆滑的很,能屈能伸。”慕容柒嗤笑道。
景媛已经疯了,嫁给白逸歌确实是亏待了他,景宏也是怕他心有不满,再影响到两人的合作,所以才退让一步。
对于景宏这个退让,白逸歌也欣然接受。
反正景媛怎么说都得嫁给他,现在疯了也省事很多,娶回去直接扔在府上也不用管,他还可以继续找其他女人成亲,一点都不影响他快活。
景媛被白逸歌接走后,府上的红绸立马换成了白绸,从喜事又变成了丧事。
府上一片哀嚎,哭的慕容柒头疼,睡觉都睡不好。
下午杨鱼儿回来,撇着小嘴对慕容柒道:“那男人被我跟丢了,他武力在我之上,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好像知道我在跟踪他,就故意把我甩开了。”
由此看来,邑州这边的天魁军是铁了心和他们划清界限了。
“没事,下次再见到此人,我去会会他。”慕容柒摸摸她的小脑袋,安抚下她的小情绪。
这些日子小姑娘屡次碰壁,心里也很是不舒服。
他们天魁军本来就是一家人,现在分崩离析,她心里总归是有些难受的。
。。。。。。
帝京这边,元帝刚收到了谢辽给他的传信。
邑州和帝京隔了十多天的距离,是以这封信刚到他的手上。
元帝看完信后一脸阴沉:“慕容柒怎么跑到邑州了,还和宫染碰面了,若是她连累的宫染怎么办!”
宫染是他派到邑州对付景宏的,若是慕容柒连累到了他,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元帝本来就不喜欢慕容柒,这下对她更加反感和厌恶。
他提笔回了一封书信给谢辽,只有寥寥几个字:“慕容柒,杀之。”
景启淮在下首坐着,虽然没看见父皇写的什么,但从他含着杀意的脸色来看,似乎对慕容柒不是件好事。
在得知慕容柒去了邑州时,景启淮心里同意是愤怒酸胀。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没见慕容柒,后来才知道她去了邑州,宫染前脚刚去没多久,她后脚就去了,显而易见她是奔着宫染去的。
虽然慕容柒对外都说是去邑州找小叔叔南堇的,但景启淮清楚,她就是去找宫染的。
现在看来,她不光是去找宫染的,还是去找死的。
父皇已经得知她在邑州了,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元帝把书信交给暗卫,让他快马加鞭的给谢辽送过去。
“咳咳咳。。。。。。”元帝放下笔,咳嗽了几声,脸色显出几分病态。
景启淮担心道:“看父皇的气色这几日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儿臣让御医来给您把个平安脉?”
元帝摆摆手,眸色混沌,明显气虚:“不用了,朕已经让御医把过脉了,身子也好的很,没什么问题,可能就是这几日有些劳累的缘故。”
这几日他偶尔会感到胸闷不适,但也找御医诊治过了,没查出任何问题,他便也没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