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羞成怒道:“我怎么可能会爬上你的床,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本郡主眼瞎了也不会看上你!”
她说的这是实话。
她确实一点都看不上白逸歌,特别把他拿来和宫染一对比,她更加嫌弃了。
只能说遇见宫染之后,所有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了。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景媛赶紧用被子捂住身子,看见门口的景宏和镇北王妃时,委屈的落泪:“父王,母妃,你们要给我做主,都是白逸歌这禽兽害我。。。。。。”
看着眼前的画面,景宏和镇北王妃的脸色黑沉黑沉的。
等两人穿好衣服后,景媛倒在镇北王妃怀里哭泣,白逸歌局促忐忑的坐在景宏旁边。
这时候景娢也来了,路上她已经得知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她脸色平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们两个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宏沉着脸,忍着怒气。
白逸歌率先解释:“我刚才熄灯正准备休息,但床上却躺了个人儿,我当时没多想,以为是景娢郡主,便一时间不小心犯下了如此大错,但我也没想到床上躺着的是景媛郡主,也不知道她为何大晚上的会躺在我床上。”
他方才喝完那盅乌鸡汤后,感觉到浑身燥热,后面又发现床上躺着个女人,他以为是景娢耐不住寂寞来找他安慰了。
他当时还骂几声景娢“淫荡,”看见他时明明一副清高矜持的模样,结果又是给他送鸡汤又是来自荐枕席。
当时他欲火焚身,一身燥热,就顺其自然地和床上女子发生关系了。
清醒之后他才知道在他身下承欢的不是景娢,而是景媛。
他也想不明白景媛为何会出现在他床上,只能归结于景媛水性杨花,故意勾引他来的。
但他对那盅乌鸡汤却没怀疑有什么不对劲的,他也没意识到自己方才中了媚药。
景媛听着他的话很恼怒,白逸歌的意思暗戳戳在说是她先勾引他的。
她怒声反驳:“你别胡说八道,我喜欢的又不是你,也根本看不上你,我怎么可能会爬你的床,明明是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明明正在“慕公子”的附近待着,却不知道怎么被人带到白逸歌房间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就算她把这件事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信她。
在她看来,肯定是白逸歌看上她了,所以才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把她带到他的屋子里,强行夺走她的清白,这样就能得到她了。
两人谁说谁有理,都把责任推卸到对方身上。
但不管怎么狡辩,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了这是事实。
景宏抬手止住两人的争吵,沉着脸看向白逸歌:“白公子,既然媛儿失身于你,那你就要负起这个责任,事已至此,你也只能娶媛儿为妻了。”
景媛脸色一变,大声道:“父王,我才不要嫁给他!”
不管景宏多看重白逸歌,但景媛是一点都看不上,样貌不好看就罢了,还喜欢滥赌。
白逸歌也不想娶景媛,他看上的是景娢,他和景媛一样,也是没看上她的样貌。
景媛是标准的邑州女子长相,身形很高大,五官也不精致,哪有景娢看着可人,也容易让男人有保护的欲望。
但两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肯定是要对景媛负责任的。
白逸歌看向一旁端坐的景娢,心有不舍:“王爷,我自知该要对景媛郡主负责,但我心里爱的是景娢郡主,若是景娢郡主愿意,我还是想把她娶回去,但我也会对景媛郡主负责,让她们姐妹俩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