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会允许。
“你们永远都不会有结果,早晚有一日,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却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看着夜冥眼底的沉色,雷天像是扳回了一局,说着说着便爽快的大笑起来:
“可怜啊!”
“拥有一切的你,独独不能拥有情爱,这就是报应!报……咳咳!唔!”
毒素发作,气血上涌,又是几口血吐了出来。
雷天颤抖的倒靠在墙上,“报应……咳咳!”
“咳!”
雷天残笑着,一边吐血,气息一边逐渐的弱了下去。
夜冥立在墙头,月色下,身形颀长而孤寂,黑色的衣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仿佛只能永远行走于夜色中,见不了光。
微垂着的墨眸平寂无波,不知在想什么。
叶锦潇赶来时,便看见他握着剑、抿着嘴,模样看起来……怪可怜的。
“叶七。”
夜冥闻声抬头,身形一提便跃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卓府那边有阎罗和叶二在,出不了乱子,我担心你。”
叶锦潇快步踱来,取出一卷淬了药的纱布,缠住他受伤的手掌。
包扎好了,这才看向一旁。
“他……雷天?”
“是他。”
他中了毒,变了肤色,面孔狰狞,已经毒发咽了气,若不细看,差些认不出他。
看来,方才射暗箭的人是雷天。
叶锦潇当即道:
“雷天跟卓求有暗中来往,想必日月教借着卓求的职务之便,经常出入桑南国。”
也就是说,桑南国里可能有日月教的分支势力。
“这就是你与我同行的原因?”
夜冥抬眸,反应迟滞的模样有些慢半拍,“什么?”
叶锦潇笑道:
“日月教还有余党。”
“待清除了余党,你应该……又要走了吧?”
日月教不就是他剿灭的吗?
若非因为日月教,可能她现在都碰不上他。
夜冥张了张嘴角,微默。
叶锦潇便当他的沉默是默认。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身份与职责,或许他的职责是维护一方安定,而她也有自己想做的事。
缘来而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