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痛万分的磕了一个大头:
“父皇!”
“晚晴死得惨!儿臣深爱她,儿臣此生就只有她一个妻子,她死不瞑目啊父皇!”
南渊皇皱紧眉头,脸色很难看。
堂堂皇家儿媳,死在外头,着实不光彩。
楚聿辞淡淡道:
“你们夫妻若是规矩,不惹事,天底下,便没有惹是生非的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翊王怒得想要动手,又理智的忍住了,“父皇,您看他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儿臣自诩向来克己复礼,规矩本分,谨记教诲,皇家为重,舍身为人,却不想被他如此欺辱!”
话音刚落,外面,几个御前侍卫唰唰唰的跑进来:
“启禀皇上,驻守山南城的袁彪将军被擒,涉嫌通敌卖国!”
袁彪是翊王的党羽。
“报——皇上,镇国将军府勾结巫族,私自养蛊,翊王用这些蛊收买人心,拉拢权势。”
镇国将军是翊王的外祖。
“报!”
“报——”
刚才还克己复礼、皇家为重的人,现在已经通敌卖国、顶风作案实锤。
翊王:“……”
一口气差点背过去的南渊皇:“……”
太子刚出事,前脚刚走,这才不出一刻钟,翊王又紧跟着被锤,这是要气死他吗?
现在,都城里议论的全是当初翊王的黑料。
知道翊王与巫族和蛊虫有关,百姓们吓得人心惶惶。
民心动荡,则代表社稷动荡。
社稷动荡,则江山不稳。
如此大的影响之下,翊王即使有儿子傍身,可区区一个儿子,能跟楚皇室的江山相比?
南渊皇掀桌了。
他突然怀疑是楚聿辞做的:
“此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楚聿辞诧异:“父皇怎会如此想儿臣?这几日,儿臣远在皇陵,不谙世事,怎么会知道这些?”
南渊皇觉得很累。
这几天,聿王确实在皇陵里。
许是事情太多、太乱,他心里乱的很,竟连自己最器重的儿子也怀疑了。
叶锦潇!
都是这个祸害的女人!
死了还能掀出那么多祸事,死了都不安宁,皇家跟她到底有什么不共戴天的大罪?
“父皇,还要去抓谢暖烟吗?”
“去。”
不将谢暖烟抓来,难解他心头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