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潇直截了当:“自然是信我,要不然方才怎么会把你赶出来,将我留下?”
月舞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她平生最厌恶的便是别的女人接近门主,还到她面前炫耀!
她冷冷一笑:“你已为人妇,却与外男共处一室,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若是叫聿王知晓,只怕免不了休书一封。”
拿着聿王,便像拿到了叶锦潇的七寸。
勾起嘴角:“啧。”
“听闻你爱了聿王七年,却比不上一个妾,这样活着有意思么?”
萧痕轻皱眉。
揭人短处不妥,况且门主的毒还需有求聿王妃。
叶锦潇丝毫不恼,礼貌笑回:“爱了七年,好歹成了婚,总比某些人倾慕十余年,连个妾都不是要好。”
“你!”
月舞瞬间像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
“叶锦潇,你在说谁!”
“谁接茬便是谁。”
叶锦潇见到月舞的第一眼,便察觉到了她对君无姬的心思。
君无姬似乎酷爱红袍,妖冶似火,就像那开在忘川彼岸的曼陀罗,邪妄张扬,不知收敛为何物,仿佛要睨尽天下。
月舞亦是一袭红衣,束着青丝,清冷高傲,眼角描画着微微上扬的眼角线,与君无姬的那双丹凤眸七分相似。
她在模仿君无姬。
她爱他。
“月姑娘有空操心别人的姻亲,不如先想想自己,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哪里没做好?或是性格问题?别的问题?”
叶锦潇扶栏而立,俯视下方:
“这么多年,就算是养条狗也早就养出感情了,除非……狗都不如。”
月舞怒红了眼:“放肆!!”
她的私事,竟被叶锦潇当众置喙,打中了她的痛脚,就好比将她的尊严摁在地上摩擦。
是不忍,孰不可忍!
“叶锦潇,你方才用了巧劲,胜之不武,吃我一鞭!”
月舞冷喝声落,甩出袖中的长鞭,脚尖一点直接飞身上了二楼,乍然空气凌厉,肃冷逼人,长鞭如蛇。
啪!
长鞭破空刺去,事发突然,萧痕来不及制止,呼吸一紧望去,却闻一道雄厚的戾气似排山倒海般掀起,打得月舞摔飞出去!
“啊!”
“月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