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饭后,夜色微沉,忙碌了一整日的众人抓紧时间躺下休息,叶锦潇翻身而起,进了隔壁的储存药材的帐篷。
却不想春静在里面。
四目相对。
春静扬了扬手里的医书,普通到不能再普通、还长着斑点的脸露出和善的笑来: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
这一夜,叶锦潇无眠,跟春静二人在储药帐篷里忙到天亮。
翌日,晨光熹微,一道尖叫声划破了山野间的宁静:
“出事了!!”
鸟儿惊飞,空气凝肃,楚聿辞脸色极其难看,目之所及是哀声一片的百姓。
“啊!好痒!”
“救命,好痒啊!”
“啊!”
所有人,也就是整个营地,将近一千六百人,全部在惨叫,他们身上长出了怪异的红痱子。
不致命,却瘙痒无比,如万蚁钻心。
将皮肤挠破、挠出血,都止不住这瘙痒。
“董御医!”
楚聿辞一声喝下,可董御医一诊脉,大家的脉象都是一样的,找不到问题所在。
柳明月这个二吊子,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百姓们一看见她,就跟看见女神似的往上扑:
“柳小姐救救我们!”
“痒……好痒,快救救我!”
柳明月害怕被传染,倒退数步,躲在楚聿辞身后,“董御医,还不快为大家医治?”
董御医面容一苦,一时束手无策。
说来也奇,皮肤瘙痒一般是外症,抹药膏即可,可大家的这种瘙痒,却是从体内扩散至体外的。
真是怪哉!
从医几十年,见过手痒脚痒屁股痒的,可哪有人内脏瘙痒的?
这时,不远处,一道单薄清冷的身影快步奔来: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