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疯狂了,一百多斤的山货,不到三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
除了钢铁厂的工人家属,还有不少人听说了这钢铁厂家属院有人卖上等好的农村山货,特意赶过来买的,所以这货才卖的这么快,这么火。
主要是钢铁厂地界偏僻,居住人口又多,赵山河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整个钢铁厂的家属楼,大约有六百多户人家,百分五十以上的住户都买过他的货,再加上一些外面的客户,零零散散的至少三四百人,这客流量,可是要比钢厂外面的小菜场还要大啊。
最主要的一点,亲自送货上门,无形中加大了不少的购买力度。
卖光了货,赵山河神采飞扬的从钢铁厂离开。
摸着兜子里的钱,刨除要给的货钱,他足足赚了80块,比昨天多了将近30块。
揣好钱,赵山河到了菜市场买了一只烤鸭外加一些熏肉酱菜回了家。
老民街巷子口,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天,见赵山河回来,纷纷把目光投在了他手里拎着的东西上。
“瞧瞧,这真是发了大财了,这烤鸭可不便宜吧。”
话音落,紧接着有人附和道:“那是相当不便宜了,前几天我到市场上一问,你猜怎么着,半只烤鸭就要1块5,更别提这一整只了。”
“山河,你小子可以啊,最近做啥买卖赚钱了,出手这么阔?”
“莫不是又去赌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面上笑如春风,可背地里各怀鬼胎,瞧着赵山河一个不入流的穷货赌徒日子过的都这么滋润,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
这老民街是个大杂院,乱的很,谁家要是过的好了,保不齐有人心里不痛快。
赵山河早就习惯了,没说话,呵呵一乐,拎着东西就走了。
回了家,只见苏婉一脸战战兢兢的,她也是刚听人说,早上赵山河一气之下把方梅家的门踹碎了,还抡圆了石头砸碎了她家窗户。
她原本以为赵山河只是去理论几句,谁知道生出了这桩事儿。
虽然平日里和老民街的街坊不咋接触,可她也知道那方梅的铁子是家具厂副厂长周建国的弟弟,财大势大的,惹了他,怕是自家没啥好果子吃。
“我才知道你踹碎了方梅家的门,还打碎了她家的玻璃,你太冲动了,那周建伟不是好惹的,咱家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得了啊?”
苏婉的一颗心又悬到了嗓子眼。
“咱们家往后的日子自然是大富大贵,那周建伟不过是个小喽啰,狗仗人势,周建国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副厂长,他要是敢找咱们麻烦,别说是砸玻璃,就是人,我也照打不误。”
赵山河可没好脾气惯着这帮臭狗,谁要是敢动自己老婆孩子一根汗毛,触碰了自己的底线,狗来他咬狗,人来他杀人。
看谁敢在自己面前装犊子!
“你这几天火气怎么这么大,在这么下去非得惹事不可。”苏婉道。
只见赵山河嘴角带着几分坏笑:“你这个假还没走,晚上也不肯给我泻火,我憋得难受,火气能不大吗!”
“讨厌!”苏婉小脸一红,娇嗔的翻了一个白眼,随即瞧着赵山河鼓鼓囊囊的裤兜子问道:“你这装的什么啊?”
“你摸摸,硬的很。”
苏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是瞧着赵山河一脸坏笑的样子才明白其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