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楼七拖长了调子,眼睛里的光闪了一下,“做了什么梦,说来听听。”
余晚之半敛着眼眸,似乎真在仔细想,一会儿又皱了皱眉,看向楼七,说:“我忘了。”
楼七呆住,“忘了?!这怎么能忘呢?”
“为什么不能?”余晚之疑惑道。
楼七有口难言,好奇心几乎把她分裂了。
就昨晚那情况,沈让尘抱着她回来时分明是一脸的春风得意,连对她们说话都温和了几分,楼七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都沈让尘,说没发生什么,打死她都不信。
楼七开始后悔没偷偷跟着去了,至少现在不用在这里抓心挠肝。
“你真不记得了?”楼七凑近。
余晚之往后仰了仰躲开,一脸茫然道:“是不记得,很重要吗?”
重要!
当然重要!楼七在心里呐喊。
嘴上却说:“我也不知道,兴许吧,我走了。”
话题断得太过突然,倒是叫余晚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楼七绕过屏风了,才想起来问一句。
“你做什么去?”
“我上街溜达。”楼七步子飞快,已经跨出了门槛。
余晚之探着头,“上街溜达你着什么急?”
“十万火急,不急不行!”楼七回头喊:“再不出去溜达我就要憋坏了。”
楼七边走边想,昨日既白是跟着他家公子的,他定然知道。
且看她楼七如何撕开既白的嘴,把话给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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