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外人,那肯定是没必要,”
容真浅笑了一下,道,“如果是以前,我帮了一次,做了中间人,也就算是尽心
了可现在就不行,我跟江少,不,江先生,现在已经不止是过往的那些交情,还是生意上的伙伴,有人针对他,那就是阻我发达,我不能不管。”
江守璋已经死了。
江家的主事人不再是江守璋,而是江宴。
那他就是江先生而不是江少了。
大牙曹:“???”
那你就阻我发达?!
容真看他那样子哂笑了一声,道:“曹兄,我知道你是接了顾先生的单子,不过江先生跟我说,愿意出双倍的价钱买下你这里的通行权,以后但凡遇到他,和他的事,还请曹兄支一声,不知道曹兄你愿不愿意做这笔买卖?你同意了,明天我就把你的人都送回来。”
顾先生?
大牙曹一愣。
找他去干掉江宴的人可不是什么顾先生,而是周启生。
当然他也听说过港城顾家顾鸿森跟江宴的恩怨。
江宴认为顾家为了涌湾码头的运营权干掉了他父亲,沉了江家的两艘货轮。
为了报复他在邮轮上干掉了顾鸿森的长子顾盛文。
所以江宴以为这次想要干掉他的人是顾鸿森?
大牙曹心头莫名一松。
这样,他也不算对不起周启生了。
反正容真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个姓江的小子又不是省油的灯,他这笔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反捞十万块,那真是白来的。
他那原先一直垮着的脸可总算是露了点笑出来,道:“通行权也就算了,我看到他就当看不到,下面的人也一样,但支一声,这可没有这样的生意。”
容真也不勉强,道:“我也就是个中间人,不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不愿送这个人情将来再想搭上怕是不一定有机会了。”
大牙曹失笑,道:“你倒是看好他。”
又是生意伙伴,干他就是阻他容先生发达,又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他江宴是如来佛祖?
容真没再说什么,手挥了挥,就有人拎了个箱子上前,打开,满箱子的美金,大牙曹的眼睛霎时间就亮了。
容真心里“嗤”一声,再没说什么。
大牙曹心里得意发了笔财,又替周启生把杀人的事安到了顾鸿森头上,就觉得也算是对周启生仁至义尽了。
所以第二天就打了电话去南洋给周启生,还一副邀功地语气跟周启生道:“周兄,不是我不想帮你干这事,回头你报纸上就能看到,我为了帮你干掉他,可是布置了许久,花了大力气,折损了好几l辆车好几l个兄弟,可容真插手了,那老狐狸快跟姓江的那小子穿一条裤子了,要不是年纪和模样对不上,我简直要怀疑姓江的是不是他私生子不过人是不可能干掉了,倒也不全是坏消息,”
“姓江的和容真都以为这次埋伏他的人是顾鸿森,我就将错就错,默认了找我干掉姓江的人就是顾鸿森。所以周兄,你就等着,让这两
人狗咬狗就是了。”
周启生耐性一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