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珞渝的脾气受不了,愣是要出去和贺尽灼理论一番,“我去!小饶,你看好礼礼,赶走贺尽灼那个鳖孙的事,交给我!”
她挽胳膊捋袖子的,誓有一副去干仗的架势。
殷珞渝做事冲动,不计后果,让她出去面对贺尽灼,照她那个脾气,不惹来一团乱,那就是殷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回来,看好礼礼和沈小姐。”
黎寞寒不准殷珞渝去冒这个险,贺尽灼不比寻常人,是个危险人物。
并且刚才开门看到贺尽灼的眼神,明显的不好,殷珞渝或沈未饶其中一个出去了,多半会受到无妄之灾。
殷珞渝很是不乐意,“小叔,那东西都找到小饶的家门了!小饶都住到这么隐蔽的地方了啊。他还要怎么样。”
黎寞寒也能明白殷珞渝是想保护好沈未饶,但是护好别人的前提,是注意着自己的人身安危。
殷珞渝一心想的只有保护好别人,却一时忘了,人以己为大。
“小叔知道你的怨恨,你出去了,是去遭贺尽灼的一顿骂,还是说让他知道你在哪儿,让那个人也过来?”
殷珞渝心想也是,贺尽灼发现她在这,保不齐会告诉云谦宁,到时候他来了,面对的就不只是贺尽灼一个人,到时候又会给黎寞寒带来加倍的麻烦,慎重考虑之下,敲门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男人充满压迫感的嗓音威胁道:“沈未饶,一分钟之内再不开门,后果自负。”
“哥,你带我来见得故人,不会是沈未饶吧?”身侧的贺初瑶听贺尽灼喊沈未饶的名字,转身就要走,她最恶心见到的就是沈未饶了,那个坏心眼子一堆的恶婆娘,“要是她,我可不见,还不够我恶心的呢,上学本来就烦,见到她,烦一辈子。”
“回来,初瑶,我们和沈大小姐今日不见,往后,终归是要见的,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行吧,就恶心这一会儿吧。”贺初瑶撇着嘴不情不愿的。
……
“他算个吊毛啊,一个臭前夫,还威胁人,用的什么身份嘛!”殷珞渝胸膛起起伏伏的为沈未饶打抱不平,她太气了。
嘴里嘟囔着:“离婚都他娘的三千年了,还搁着纠缠呢,这么舍不得前任,少种。”
“好了,小渝,我知道你生气。”
沈未饶的唇角牵强的扯出一抹比哭好难看的笑容,她怕,怕这扇门挡不住她与贺尽灼的怨恨,让一年前的那些场景,重新上演一遍。
只是,她一日不解决,便一日会有人为她担心,不过,面对贺尽灼那般强硬的对手,没人帮助,她该怎么成功的逃脱于这个无底线的迷宫。
有人帮助,又会多一个人成为她。
沈未饶想,世间上被贺尽灼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人,有她一个就够,了,并且,这也是她与贺尽灼的私事,麻烦旁人,那只能是让事态发展的更难。
“黎先生,我和他的事,我自己解决就好。”
黎寞寒和殷珞渝同式不同意,“不行,沈小姐。”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小饶,你怎么解决,再从他手中死里逃生一次吗?先前你哪一天,不在贺尽灼那半死不活一次?”
“对啊,又不是一次了,多一次又有何妨?”沈未饶笑的别有一番深意,她抚摸着殷珞渝的手背,让她别再那么的担心,“小渝,黎先生,放心,今日他来了,我不出去,他便不会走,总该有个了结的。”
殷珞渝和黎寞寒对视一眼,他们觉得,沈未饶说的没错,贺尽灼是来找沈未饶的,沈未饶一刻不出去见他,按贺尽灼的性子,他便会一日不离,说不定,沈未饶出去见他,会保来她的平安,若沈未饶不去见,还会危害到她的性命。
“那小饶,你注意安全,平安回来,他要是敢对你做什么窝囊事,姑奶奶我第一个把他剁的稀巴烂!。”殷珞渝攥着拳头,担忧重重的给沈未饶嘱咐这,嘱咐那的,仿佛沈未饶要去赴古代的十二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