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听到林逸晨的话,如花顿时俏脸一红,继而便拿起枕头,很是愤怒的重重的砸向林逸晨:“告诉你,这绝无可能,我才不会怀孕呢。”“你赶紧走,我不想再看见你!”“哈哈,那可没准哦,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的等着瞧。”对着如花挤了挤眼,林逸晨笑着开门:“毕竟怀孕这种事,那纯属机缘巧合,可不是你不想就真不用怀的。”“有时候越不想,但却越可以怀上。反而是越想,却会越怎么都怀不上!”林逸晨笑道:“不少学生意外怀孕,但是很多夫妻,却是怎么都怀不上。”“这事,可没个绝对的定律。”“滚!”如花只能愤怒的瞪了林逸晨一眼,然后直接重重的关上门,继而便冲入了浴室。“哈哈。”知道她应该是彻底打消了自杀的念头,所以林逸晨微微耸肩后,神清气爽的他,便直接优哉游哉的走出了金仙观。“林公公。”看着走出金仙观的林逸晨,小金子立刻又把一杯‘红酒’递上:“接下来,您看咱们去哪里?”“军营!”林逸晨神色一凝:“虽然说本总管因祸得福的占了便宜,但是这个事情,总归是晋王这个王八犊子暗算了本总管。”“要不是本总管实力强悍,那这一次,指不定就被晋王这个王八犊子得逞,彻底的一命呜呼了。”“开什么玩笑,本总管能放过他?”一向兴奋有仇必报的林逸晨,一口饮尽这杯中的红酒后,便直接带着小金子杀向禁军操练的蓝田大营。既然晋王和他玩阴的,那林逸晨就要玩更阴的,让这晋王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林逸晨要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而此刻,作为大会发起者和天下宗王之首的晋王,则是早已赶到了距离潼关不远的洛阳。“晋王。”这时李文迈步走来,低声对晋王一番耳语:“王振宇派人传来消息,花月楼的计划失败了,老鸨子已经被灭口了。”“他现在被林逸晨怀疑,李忠态度暧昧,东厂和锦衣卫被林逸晨多翻打压和拉拢,他手底下的可用之人越来越少了。”说着,李文把一封信递向晋王:“这是王振宇给殿下您写的亲笔信。”“嗯。”晋王闻言顿时目光凝重,他直接接过这一封亲笔信,然后仔细的一番翻阅。继而看完后,他便直接把这亲笔信扔向李文:“你看一下。”“这——”李文看过这王振宇写给今晚的亲笔信后,顿时神色一凝:“这该死的林逸晨,竟然暗中编练了十万的新军,这是已经在实地计划着入侵关东,开始削藩了啊!”“幸好凉州和陇州的边军,此刻暂且还没有动静。否则要让他得到了凉州和陇州边军的支持,他就更会势大难制了!”“是这样。”晋王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看来这阉狗的确需要尽快解决,绝不能给他成长的机会了。否则,很可能成为本王争霸路上的心腹之患!”“殿下,臣倒是有一计,或许可以让阉狗焦头烂额,付出惨重的代价,给殿下的练兵积蓄时间,并损耗阉狗麾下的军队,消磨他的实力。”“哦?”晋王闻言顿时双眼一亮:“什么办法,说一说!”“先说服朱忠,以联军猛攻潼关,牵扯阉狗的力量。然后再派人联络西戎国,让西戎国寇边,和我们左右夹击!”李文狞笑一声:“只要西戎国大发,定然可以打的陇右和凉州慌张求援。届时林逸晨不管想不想,都要派兵救援,和西戎国血战。”“那时候我们可以由猛攻变成佯攻,任由林逸晨和西戎国血战,消耗他麾下十万禁军的精英力量。”李文眼眸中满是精光的看着晋王:“以西戎国的实力,即使不是举国之战,但也足以让林逸晨麾下的兵马损失殆尽。”“届时别说削藩了,估计他连守卫潼关和长安的军队都没多说了。为此我们那时杀入潼关,便容易多了。”“即使有凉州和陇州的边军支持,但是被西戎国打残的他们,也没有多少战斗力了。”李文笑道:“这便是借刀杀人!”“但若是让西戎国的兵马,直接杀穿凉陇防线,杀入关中腹地,那关陇的百万百姓,将会死伤殆尽。”晋王摇了摇头:“西戎国的异族士兵,烧伤抢掠无恶不作,会祸害整个大奉。”“本王虽然想要登基为敌,但内斗是内斗,外敌是外敌。”晋王凝重的看着李文:“所谓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这计策是好计策,是毒计,但却是损害大奉国力的计策。”“本王宁愿不要这个帝位,那也绝不会和异族敌国联手,做损害我大奉的事情!”“作为大奉的宗王之首,本王绝不能让敌国借机做大!”晋王十分凝重;“即使本王无法夺得天下,但女帝毕竟是我姬家人,是我族人,不是敌国人,异族人。”“肉烂在锅里,也不能便宜了外人!”“我们的战斗,不会祸害百姓,而异族敌国杀来,却是寸草不生,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晋王凝重的看着李文:“本王岂能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若是西戎国杀来,本王不仅会停止攻击潼关。若是阉狗求助,本王更会派兵前去支援,绝不会趁火打劫,让西戎国杀破凉陇防线,祸害我大奉子民!”“这——”看着面前神色凝重的晋王,虽然心中觉得晋王太过迂腐,但是李文也只能恭敬的地鞠躬行礼:“晋王仁慈,是属下失误了。”“这倒也不怪你,你是谋士,替本王谋取胜之道,也是应该的。”晋王直接扶起了李文:“只是本王,不愿意背上引狼入室,宛如割让幽云十六州的石敬瑭一样,留下千古骂名。”“若是需要异族敌国支持,交纳岁币的等级为帝。”晋王神色凝重的扫了李文一眼:“那本王宁愿。”“马革裹尸,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