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下第一酒楼开始对外售卖一种白酒,很多人都十分的好奇。然而这种白酒价格奇高,一壶居然都要卖到五十两。要知道,一坛三勒浆也不过二十五两,这名为黄酒的白酒居然卖那么贵。一时之间,很多人都嗤之以鼻,觉得这酒楼老板想钱想疯了,那么贵的东西傻子才会买。半天下来,一壶都没卖掉。不过这根本难不倒罗豪,论营销手段,整个长安城有谁能强的过他?他脑海里后世的营销手段多如牛毛,随便拉出来一个就能秒杀所有人。这不,到了下午时分,有一桌客人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点了一壶黄酒。当此酒被端上桌,倒了一杯后,顿时在其四周酒香四溢,靠近这一桌的客人都是一脸懵逼。三勒浆算是很烈的好酒,可这酒被倒出后,其气味之浓烈比之三勒浆犹有过之啊。且这香气居然能飘那么远!而当那客人喝了一杯后,那原本白皙的脸庞顿时变的满面通红。随着一声酒隔打出,那客人不由喜笑颜开道:“好酒,好酒啊,此酒只应天上有啊!”“五十两一壶真心不贵,就是一百两我也愿意出啊!”听到这客人的话,四周几个穿着富贵的客人顿时也来了兴趣。之前之所以没点不是他们没这个钱,而是大家都不点,他要是点了,岂不是让其他人将他看做傻子。可现在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且事实证明此酒着实不凡,这就打消了那些穿着华贵客人的疑虑。一个个也叫来了伙计,纷纷点了一壶黄酒尝尝。随着一壶壶酒被端上餐桌,一杯杯酒倒满下肚,整个酒楼一层那叫一个酒香弥漫。就算站在店外排队的客人都能闻到店内的酒香,这让那些排队的客人也大感惊奇。在他们的追问下,这才知道,这酒香正是天下第一酒楼推出的黄酒所散发出来的。而酒楼内则更为热闹,在闻到那酒香以及那么多客人尝过都说好后,有一个算一个,每一桌都在招呼伙计上酒。能来天下第一酒楼吃饭的都不是穷人,穷人也来不起这里,就算再普通的一桌菜都得十两银子,普通百姓哪里吃的起。当然,罗豪要赚的也不是普通百姓的钱,他要赚的就是有钱人的钱。百姓手里的三瓜两枣能有多少,有钱人一顿饭怕就是他们辛苦一年的劳作。倒不是罗豪看不起普通百姓,而是他不想坑百姓罢了,要坑就坑有钱人,从他们身上割肉才爽。就这样,罗豪的黄酒终于在长安城有了不小的名气。几日间,来到天下第一酒楼的客人无不都要点一壶黄酒。而他们喝过后,也就相当于免费的宣传大使,四处向人吹嘘天下第一酒楼的白酒名不虚传。这不,长孙府中,长孙无忌正在用午膳,管家就满脸讨好的端上来一壶酒,摆放在桌上。长孙无忌眉头微皱,他午膳大多不饮酒,毕竟下午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饮了酒如何处理公务,也不知管家今日是不是脑袋坏了,这都能给忘记。“老爷,此酒可是老奴好不容易买来的,据说此酒只应天上有,这些日子可是在长安城很是火爆,您尝尝?”管家满脸讨好道。“什么酒居然能吹嘘成这样?还此酒只因天上有?这话太大了吧!”长孙冲陪坐一旁,听到管家的话,眉头不由微皱道。这话也正是长孙无忌想要说的,他什么酒没喝过,就算皇宫的琼浆玉液也时常能喝到。就算是宫里的琼浆玉液也不敢大言不惭的说是此酒只应天上有。长孙冲倒是没有什么顾忌,直接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当酒液倒入杯中的那一刻,长孙冲顿时愣住了。长孙无忌也是目露精芒,看向长孙冲那一杯酒。那清澈到没有一丝杂质,如水一般的水真的是酒?可那酒香是骗不了人的!要知道,就算是宫里的琼浆玉液也多多少少是有杂质,有些微黄的。可眼前的酒不但没有丝毫杂质,且纯净如同水一般,这怎么可能?没有丝毫迟疑,长孙冲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可酒刚下肚就让长孙冲咳嗽不已。脸色瞬间涨的通红。这一幕可吓坏了管家,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他还以为此酒有毒,毒了少爷。可此酒刚刚端上来的时候,他已经让人尝试过,并没有毒啊,怎么少爷变成这幅模样。就在管家要去喊大夫给长孙冲诊治的时候,就见长孙冲摆摆手,缓了几口气,这才一脸震惊的看向长孙无忌道:“父亲,此酒。。。。。。此酒当得只应天上有这几个字啊!”“当真是好酒,孩儿从没喝过如此好酒。”“那你刚刚是怎么回事?”长孙无忌倒是沉稳,并没有因为长孙冲刚刚的一幕而有所失态。“此酒甘冽醇香,三勒浆已经算是烈酒,可与此酒比起来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孩儿刚刚是喝的太急,以至于一杯酒下肚呛着了。”长孙冲苦笑着解释道。他也没想到这酒那么烈,还拿起当三勒浆比较,谁想此酒比三勒浆烈的多,那么大一杯下肚,不呛着就怪了。且他是第一次喝此酒,有这样的反应也属正常。“哦?你居然对此酒评价那么高?此酒真有那么好?”虽然刚刚的酒香,以及这酒色,已经让长孙无忌有些相信,但还是有些质疑的。长孙冲忙拿起酒壶给长孙无忌也倒了杯,不过却是提醒道:“父亲,此酒不宜一饮而尽,得细细品尝,否则就会像孩儿刚刚那般了!”长孙无忌端起酒杯端详了一会,这才细细的抿了一口。一口入喉,长孙无忌也是眼眸一亮!“好酒,当得起那句此酒只因天上有啊!”长孙无忌也不得不感叹起来。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长孙无忌转头看向管家道:“此酒从何而来,为何之前没有听说过?”“禀老爷,此酒正是那天下第一酒楼售卖的,这几日去喝此酒之人那是络绎不绝,想买一壶此酒的更是多不胜数,老奴也是托人好不容易买到的一壶!”管家如实的禀报道。“什么?此酒是那天下第一酒楼卖的?”长孙冲顿时脸色一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