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真是老生常谈,这有什么意思,简直是班门弄斧,可笑的很!”“阉,太监就是太监,哪能写出什么好的诗词,可笑的很。”“还真敢站出来写诗词,他也是找的丢人现眼,呵呵!”此刻看着提笔写诗词的林逸晨,尤其是这诗名的送别二字,这更是让一众文人们心生不屑,对林逸晨越发的看不起。毕竟四诗词歌赋代表的向来是文雅高洁,是他们这种文人士大夫和读书人的专属。像林逸晨这种垃圾阉狗,怎么可能会写诗词这种高雅的东西?他们没有直接骂阉狗,当面喊一声太监或者林公公,这就已经很给林逸晨面子了。毕竟在他们眼中,林逸晨也就是一个只会舞刀弄枪,争权夺利的莽夫。“真是可笑,就他还写诗词呢。”这时一个五品文官不屑的笑道:“他要会写诗词,那真是狗都会爬树!”“闭嘴!”在这个五品文官的嘲讽声刚刚落下后,另外一个文官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目光炯炯的盯着林逸晨面前铺盖的纸。“什么情况?”继而看到所有的文官读书人,甚至就连大名鼎鼎的儒学大宗师李林甫李相,此刻都十分凝重的看向林逸晨后。这个五品文官,也只能十分狐疑的看向林逸晨。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他就直接被林逸晨吓了一跳,明白这些刚才还整整齐齐的,嘲讽着林逸晨的文官士大夫和读书人,为什么都一个个的装聋作哑,再也不敢开口嘲讽林逸晨。因为林逸晨这首词,写的实在是太棒了,这是注定要名传千古的诗词!就冲这首诗词,现在谁嘲讽林逸晨,那未来的历史中,就会成为给李白穿鞋的高力士一样,成为被人鄙夷数千年的小丑!“他只是个太监啊,怎么可能!?”看着林逸晨写下的这首词,这五品文官忍不住的读出了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佛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馀欢,今宵别梦寒。”“好,好词!”深吸一口气,纵然平时再看不惯林逸晨这条阉狗,这位五品文官也忍不住的感叹出声。当然和他一样,其它之前嘲讽林逸晨很欢的文官读书人们,此刻都尴尬的低下头,不敢去看林逸晨了。因为是个读书人就知道,林逸晨这一首朗朗上口,感情真挚而又毫不繁琐的送别,那是注定要流传千古的。就像孟德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以及李太白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一样,那肯定要被世人传颂的!就算他们身为文官和读书人,平时再傲娇,再看不起林逸晨,但此刻也只能老实认怂,自愧不如。甚至几个写了诗词的文人士大夫,此刻都恨不得把自己写的诗词直接撕碎吃进肚子里,都恨不得找个地沟钻进去。毕竟和林逸晨的送别一比,他们的诗词算个屁啊,简直小儿科。虽然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那也是在同等境界上。好比林逸晨这首送别,和李太白以及孟浩然等人的成名作比,再或者和杜子美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比,那的确是没法比,毕竟各有长处,都是注定名传千古的诗词,内涵也不同。但是和他们的比,那他们的诗词就是两个字。垃圾!他们的诗词,真是擦屁股都嫌硬!而且更重要的,写出这首名传千古的诗词的人,竟然会是阉狗林逸晨,这就更让人心塞了。毕竟要是哪个有名的风流才子,或者知名的大诗人写出这样的诗词,他们不仅不会尴尬,反而还会各种吹捧。因为输给这样的人,这不丢人啊。好比谁会和李太白以及杜子美还有王摩诘以及李无题比诗啊?他们诗词写的好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大家都承认,比不过没啥好羞愧的。但是被林逸晨一个不读书太监,如此的虐了,这些一向自诩清高的文官士大夫,此刻自然都是脸色涨红,尴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李公公真是大才!”这时同样被林逸晨这首词震撼,继而反应过来后,小金子自然冷哼一声,万分不屑的扫过这些文官士大夫:“就你们的三脚猫功夫,那些垃圾诗词,还想和林公公比,也是可笑的很。”“我告诉你们,我们林公公对诗词歌赋十分擅长,只不过平时懒得作而已。”小金子冷笑:“那首在青楼勾栏流传的,当年明月夜,曾照彩云归,就是我们林公公微服私访时留下的。”“你们一个个的,比得过?”“咳咳。”林逸晨干咳几声,瞥了小金子一眼,对去青楼勾栏微服私访的事,他觉得最好还是不要说了。毕竟以后要是传出去了,对他名声不太好,容易被人笑话。毕竟此刻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假太监的。要是以后有人对此艺术加工,来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林逸晨上青楼,这不就尴尬了?林逸晨可不想以这个方式,以这样的轶事被那个好事的文人写成戏曲,来一出林逸晨和青楼花魁的生死缠绵的恋爱,但却因为是个阉人,无法得逞而悲剧结束。要知道对一些无底线的文人而言,可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就好比写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知云。以及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的元微之一样。此君一篇《莺莺传》,之后不就发展成了西厢记?虽然说此君名声不太好,但是真要碰到一个这样的文人,随便写一篇《青楼计》或者《勾栏传》什么的,林逸晨也就尴尬了。要知道一些读书人,可最喜欢这样编排大人物,尤其是林逸晨这种明显和文官不对头,然后又名声极大的阉党了!“李相。”没办法,懒得理会这些文官,林逸晨便直接对李林甫做了个请的手势:“借一步说话。”